但是在這些日子裏,她卻從未回複過一封信。
“你為何從不給他回複?”薑樂儀行經過薑貝錦疑惑地問道,“你不怕有一日他等不了嗎?”
薑貝錦也想過這個問題,那人貴為一朝天子,如此尊貴之人,若是等不下去了呢?如果他等不下去,那麽他便不是自己愛的人。畢竟於他而言,想要什麽樣的女子都輕易,可是她想要一人真心,卻很難。
這就是薑貝錦從不回複的原因,“我信他等得起。”
“為何?”
“因為他是我的夫君。”
……
薑樂儀懷胎已有九月有餘,臨盆在即,蘇玦命人來接薑貝錦和薑樂儀去靖禦山莊避暑,靖禦山莊乃陳王室在外頭的行宮住所,宮中之人在暑日降至都會避至此處。
送訊之人果真帶來了這數月之中蘇玦為薑貝錦所寫的信箋,在拿到信箋的時候,薑貝錦便心急的拆起信來,想著近日這宮裏有沒有發生什麽趣事。
蘇玦的信箋有一摞,足夠薑貝錦在馬車上好好細看了。
這信中依舊如往常一般寫著一些不知所雲的東西,但是有兩件事情頗是有趣至極。
蘇玦將選秀之時的心情用筆墨描摹,寫出了一番百般無奈的樣子,說是自己也是被朝臣所逼,沒有辦法,在宮裏留了幾個姿色頗差些,亦或是朝中任勞任怨的大臣的女兒,要不然讓人覺得他這個皇上不近女色,恐會造成天下恥笑。
薑貝錦讀到此處一臉鄙夷,“嗬。”
另一事便是,“宋國使臣送拜帖於朕,說是要交涉兩國情誼,屆時會獻上宋國之寶,聽聞宋國善歌舞,其舞姬名動天下,乃一絕,恐是憐惜朕後宮稀缺,意欲充盈,爾望憂矣。”
薑貝錦讀到此處又是一吸氣,“男人。”
薑樂儀坐在對麵瞧著薑貝錦讀著信箋,這麵上的表情實在是豐富至極,然問道,“這信上到底是些什麽?讓你又笑又唏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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