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貝錦心中自當是信著薑樂儀的為人,故她未曾上前也能料到這書信許是隻有上官延一人的自我書寫罷了,“姐姐的為人,大家都有目共睹,豈是你能三言兩語就這般胡說的?”
薑貝錦故作緊張,想著讓對方拋出話來。
“眼下的證據都這麽明顯了……你難道還要為她辯解不成?”
“什麽證據,這裏哪裏來的證據?”
“許是要滴血認親,你才能死心不成?”
“怎麽可以滴血認親,這豈不是分明已然置姐姐不忠了?”薑貝錦顯出一副慌張模樣,然後開始有些聲音弱了下去,此時盛廷寧在旁逼近,說道,“怕了?”
“我身子正的很,有什麽怕的?”薑樂儀跪在堂中,冷冷說道。
薑貝錦上前忙慌著神色,輕聲道,“姐姐……這豈不是已然就讓人覺得我們做錯了不成?這滴血認親萬萬不可,這已然是讓人在羞辱我們了。”
“陛下、太後,臣想著還是滴血認親更為合適一些……”
蕭君卓站在堂中,一臉正氣,此時幾位大臣均附議道,“臣也這麽認為。”
長孫芷蘇此時笑著在旁勸著長孫太後,也說道,“若是貴妃身子正,我們自可滴血認親以證清白,這樣也可保下小公主。”
瞧著皇上和長孫太後均沒有開口言語,長孫芷蘇衝著大理寺卿、宗人府的大人、三位太醫說道,“本宮知曉各位都是清正之人,本宮再此請各位為貴妃做個見證。”
薑貝錦挑眉衝著薑樂儀笑道,方才堂中說了這麽多話,一直就等著他們能開口說到這句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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