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是你不信朕?”
“對,我從不信你,自那日你予盛廷寧風雲令之時,召出十二禁軍羽林護在來靖禦山莊途中之時,我就不再信你。”
“你可知道朕從未讓過一人,像榮讓你這般。”
蘇玦的話語裏不假,那日他分明知曉小公主的血液裏因混了薑貝錦手中的脂粉,方能讓兩滴血水融合在一起,可是他知曉,卻沒有說破。
在宮裏,誰都知曉蘇玦的脾性怪異的很,可是誰都不敢惹得主,但是薑貝錦可對他大呼小叫,不知規矩,且他還一直笑臉相迎,從不生氣。
蘇玦當真是沒有榮讓過一人,唯獨薑貝錦是個特例。
“可是在嬪妾眼中,陛下待誰都好,不是嗎?方才你都舍得將嬪妾予人,如今說這些又何必呢?陛下問茶二公子可否捫心自問,那嬪妾倒是想問陛下可否捫心自問呢?”
薑貝錦背對著身子,竭盡全力忍住麵上的情緒,讓自己的語氣極盡刻薄,她想句句出口都能刺痛人心,那方才能不讓人知曉自己原是個柔弱到不行的女子。
“嬪妾不像郡主那般卑微,所求不多,嬪妾如若是開口要,那便是要的獨一份兒,嬪妾做不到共享,也做不到謙讓,更容不得自己的夫君在自己的麵前和她人纏綿。”
蘇玦很想開口解釋什麽,可是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薑貝錦所說的話,都是他身為君王無法避免的,但是方才與謝靈雎一事,倒是誠然可以解釋的,那不過是為了逼茶二公子開口言明心意罷了,隻是他不知道原來薑貝錦正在門外。
至於盛廷寧、李瑤兒,那均是他作為君王的言不由衷,那是籠絡臣子的施恩,或是自己有愧於人的不得不榮讓,隻不過那些皆不是情愛,蘇玦這倒是自知。
蘇玦方要開口解釋,此時薑貝錦身子一軟,竟向後方倒了過來,嚇得蘇玦雙手伸上前去接住,一個打橫抱起,便也像極了方才茶二公子一般慌張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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