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貝錦想著,但是誠然還是心中感動了一番,“不過,你話雖是動聽,可是這高台許也不是為我一人而建的吧。”
“怎麽不是?這蘭台,便隻屬於你我二人。”
蘇玦瞧著薑貝錦一臉不信,然後攤手指向身後,“你可瞧見此處有他人?朕早已下令,蘭台之上,未經你我允許,任何人不可擅自入內。”
“不行,得要未經我允許,要不然你帶著誰來,我也不知道。”
蘇玦笑著應好,然後很是開心的上前來抱著夫人,“往後,就由夫人領朕來,可好?”
“不過,也應該沒有哪個娘娘願意陪你走這麽高的路了,這條規矩就當作廢吧。不過,有一條,你可給我聽好了,背人登高這件事,誠然隻能對我一人做,可不能對別人做,要是做,萬不能讓我看見,莫要故意跟著別人商討好,來讓人生氣?我誠然是受不了一點氣的。”
薑貝錦想著女子懷孕便是貴重的很,有什麽脾氣都要趁這段時間好好撒開了釋放掉。
免得一等誕下球球,自己在人家眼中就什麽也不是了,這些日子也是一直在尋著往日的舊賬想著自己還有什麽沒有清算,若是有,都一並在這段日子裏給解決掉。
每每記下一件事來,薑貝錦都會在殿內執筆記錄在紙上。
畢竟聽人言,一孕傻三年,自己這記性當真是自從有了球球後,便開始不如以往。
“還有,人家要你背的時候,斷然不能去抱人家。”
蘇玦聽著薑貝錦的這些話,都是很是好脾氣的一臉笑著應好。
“你莫要笑,我說的都是認真的,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麵前氣我了。盡管我誠然有時候不懂事了些,也愛耍小孩脾性,但是我不允你傷我。”
蘇玦點了點頭,眼裏滿是柔情,“從前都是朕的錯,往後朕一定會謹遵夫人的話,定然將夫人的話放在心上,不會再做那些小孩脾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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