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玦在後頭看著薑貝錦淒冷的背影緩緩步出殿外,她的白衣經涼風飄起,更顯孤寂,薑貝錦瑟瑟發抖,雙手交叉將自己抱得更緊些,還不斷的搓著自己。
此時他兩步上前,俯身下去抓住了薑貝錦的腿,將其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薑貝錦誠然是嚇壞了,不斷地握拳輕錘蘇玦的身子,嘴裏不斷地說道,“你這般做什麽?我又不是不能走?”
“你走這般慢,待你到了承明殿,許都是要凍壞了。”
“那也不需要扛著吧,這般多不優雅,讓人看到……成何體統。”
“體統?朕就是體統。誰敢說?且朕好像從未試過將你扛在肩上,故練練手。往後若是你喜歡這般,朕就一直這般扛著你。”
薑貝錦被蘇玦說的瞬間不發小脾氣了,整個人趴在蘇玦的背上,一臉羞愧。
“你這般懂事,挺好的。正巧,朕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的夫人竟是這般鬼樣子。這實在是有些丟人。”
“你……”
“你扮鬼,就不能扮的好看一點?那些戲文裏的女鬼不都是冷豔美人嗎?”
薑貝錦聽了話,瞬間上手摸向蘇玦的脖頸,且慢慢的摸進了蘇玦的衣裳裏,貼在其背上,方問道:“冷不冷?豔不豔?”
蘇玦笑著道了兩句,“確實冷豔。”
薑貝錦方才扮鬼,就想著要更為逼真一點,在入殿之前就讓自己的手足足在冰水裏浸了好幾個時辰,方有讓人覺得刺骨的冷意,眼下終於在蘇玦的背上尋到了溫暖,這般臉上都是洋溢著幸福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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