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領命。”
蘇玦此時滿意至極的宣了安排後,又問著朝臣是否還有事要啟奏?
此時一人說道,“鄭國此番有鄭國二皇子親征,做帥,許是能大番助長鄭國士氣。此番若是陛下能……”
“你在說什麽?你莫不是要讓陛下也一同?陛下何等尊貴。”
朝臣談及了鄭國二皇子褚君墨的事,那當真是沙場狠將,近年來在邊境諸國戰事中均贏,聽聞至今未曾有過出征的敗績,有人稱那是邊境的“活閻羅。”
尤其是其出征之時總愛披著紅色鬥篷,頭綁著一條淺白絲帶,聽聞其長相也是俊朗不凡,是世間難有的英氣之容,此番出戰,許是又能鼓舞不少鄭國將士。
眾人不得不服這敵國的世子,當真是這九州之內少有的將才。
薑貝錦在棲鸞殿中聽到福江海從前朝聽來的話,她軟軟的說了聲,“世人皆知他是難得的將才,卻不知曉他其實城府極深,更是個絕佳的政客。”
“主兒,怎麽知曉?”
“瞧那外人所言,均是溢美之詞,想必這鄭國二皇子定不是凡俗之人,故本宮也能猜的一兩分,聽聞鄭王就出了這麽一個皇子,他倒還真的是拚命,這儲位不早就是唾手可得了嗎?”
薑貝錦勾著唇角冷笑,也不知曉此時自己為何有此一言,莫非還是心中有恨?
“不過,福公公,你方才說什麽?陛下……”
“回主兒,陛下說他要禦駕親征,鼓舞戍邊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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