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貝錦意欲轉身離去,此時狂風襲來,吹拂了她麵前的輕紗,一挽白紗被這突然不知來意的風吹走,竟往那沙場而去,薑貝錦順著白沙而去的方向,再一次目睹著兩軍將士相鬥。
她也不知曉為何自己要挽著這白紗,生怕那人瞧出自己嗎?
這兩軍交戰,若是他還有餘興往這城牆之上看來,倒也當真是佩服了他。
此時那身襲紅袍的“活閻羅”似乎是楞了一下,轉而揮手示意身後將士撤退,薑貝錦刹那木然,“方才,我方打出氣勢了不成?看鄭國這軍隊似乎是要鳴鼓收兵。”
在沙場之上,鳴鼓收兵是大忌,這是會敗興將士們的意氣。
會挫傷這軍營眾人的士氣,若是來日再交戰,許是他們不會再有今日的鬥誌。
薑貝錦心中猶疑了,“他到底是何意?莫不是看出了我?”
心想過後,轉眼又是嘴角冷嗤一笑,“十餘年了,二皇子許是早該忘了我。”
又怎會為了我而收兵?鄭國二皇子褚君墨一直是一個城府極深,善於謀算的人,昔日他便將自己當做利器罷了,如今自己在他眼中又怎會有分量。
蘇玦縱馬而歸,滿臉帶著少年意氣,他抬頭望向城牆之上的薑貝錦,挑眉笑道,“夫人,為夫今日打的可是不錯?”
薑貝錦淺淺一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今日算是風平浪靜的而去,隻是還有來日,該如何是好?
這一戰一旦開始,就不知曉能讓她何時才能放下憂慮,一方是自己的夫君,另一方是屬於自己的母國,手心手背皆是肉,他們兵刃相接,就如同一刀又一刀,剜在自己的心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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