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聽著並不像是風咳?且似乎是有段日子了,你是不是有事瞞我?”
薑貝錦看著蕭君卓,一臉的擔憂。
此時蕭君卓向自己步來,推著自己入屋中,“夫人那般聰明,我哪能瞞得過你。就是普通的風咳。”
“當真?”
“別忘了,你這醫術是為夫教的,為夫還能比你差些不成?”
薑貝錦看著蕭君卓一直笑著,也沒有懷疑,隻是道了句,“那也是。”
“不過,今夜你還是上床睡吧?”
“夫人,是想通了?要和為夫圓房?”
蕭君卓挑著玩世不恭的壞笑,試探性的朝著薑貝錦輕聲問道。
此時薑貝錦白眼一翻,然後說著,“想得美,我隻是體恤你體弱,想著和你換地方睡罷了。”
蕭君卓聽了薑貝錦的話,眉眼裏皆是失望。
“我告訴你,我要的已經是很少了,我隻要一身喜服,別無所求,你一日沒有給我備好,與我成親,你便一日不能與我圓房。”
蕭君卓諾諾的應了聲好,此時走上前去,摸著地上的臥榻,便直接卷入了被褥之中。
薑貝錦上前踢了踢蕭君卓的身子,然後說,“怎麽了,生氣了?”
“沒有。”
“那你在地上睡著幹嘛?去床上呀。”
“哪有讓夫人睡地上的道理?既然夫人鐵了心,要和我為夫分榻而睡,那麽為夫照做便是。隻要夫人一日不取消這上下鋪之隔,那麽為夫便一日不敢生那睡床上之心。”
薑貝錦聽著蕭君卓的話,此時忍不住撲哧一笑。
不過笑後,瞬間腦海中又是一陣黑光,霎時竟隱隱作痛,這話和語氣都像是曾有人在自己耳邊說過,可是薑貝錦誠然想不起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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