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一手調教的,你要相信我,此生能傷他的,除了我,許是沒有別人了。至少報不了仇,我也要拿著刀子將他傷上幾分,方能了我心頭之恨。”
薑貝錦說著話,便從袖中取出了那把昔日柏伶歌贈予自己的捷鹿刀,她緩緩拔刀出鞘,眼裏滿是狠厲,不再如同往日的溫柔,看著那刀鋒在光中鋥亮一閃,此時一抹笑意浮上她的嘴角。
柏伶歌很是不忍,但是知曉薑貝錦生性倔強,她認準的事,許是沒有人改變,於是閉上眸子,此時一點熱淚順著眼角劃出,她鮮少流淚,但是此刻聽著麵前女子的話,心中誠然生疼。
她點了點頭,終於軟了語氣,應了聲好。
……
薑貝錦在披上喜服的那日,用著眉筆在眉峰勾上狠厲的一筆。
此時從妝奩中取出一紅紙來,嘴唇輕抿,對上銅鏡便勾上深深一笑。
薑貝錦從銅鏡中看到柏伶歌步入殿內,便笑著轉身,邁著風姿入骨的步子,腳邊生著曼妙之風,迎了上去,從今日起,她不願再做那個溫柔的人。
“玥兒,我給你尋了一個頗為可信的人,好在這一路上護著你?”
柏伶歌話罷,雙手合掌一拍,此時門外走進一男子來。
薑貝錦探目而去,隻見那男人的身形映入眼簾,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此時她眼前霎時又閃過一道黑光,漸漸開始隱隱作痛,但是僅是痛,卻想不起任何什麽。
待痛症緩解,薑貝錦方再次睜開眼來,看向那人。
男人戴著一銀色麵具,罩著半張臉,他沙啞著聲音,輕聲道了句,“在下莊玨,見過公主。”
“你為何戴著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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