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行前夜,柏伶歌給了薑貝錦太多的護命之法,例如為何褚君墨執意要陳國肅寧公主和親。那人不過是為了得到柏伶歌手中一些重要的東西罷了。
若不是柏伶歌手裏握著他非要取得不可得的東西,他定然不會提出此等和親之事。
陳國幼帝登基,囚陳國的長公主於鄭國做人質,這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褚君墨用心不純,這許是天下都會恥笑他的事。
這般不君子的行徑,太不像他的平時為人,這也說明他斷然不會對她下手。
他許是第一次幹這麽見不得人的非君子之事。
可是他不得不做,因為柏伶歌手裏握著太多他想要的東西,還有諸多能讓他徹底翻盤的把柄。
那夜薑貝錦睡得很是安穩。
但是第二日瞧見那驛站中所有陪嫁之人均中毒而死,薑貝錦還是誠然有些嚇到,褚君墨上前來,很是虛偽的道了句,“昨夜有匪夜襲了驛站,將驛站中人……這保護不力,誠然屬於本王的責任,望公主沒有受驚。”
“那可不是你的責任,莫不是本公主的責任,不成?”
薑貝錦抽泣了兩聲,掩麵慟哭,此時佯裝怒意翹著蘭花指點著褚君墨的胸膛。
轉而又嬌滴滴道,“二皇子這般保護本公主,當真是有些讓本公主很慌啊。今日還是早些啟程吧。”
薑貝錦看著褚君墨的眼裏滿是充滿著對人生的懷疑。
她從褚君墨身邊經過,此時聽得他輕聲嘀咕了一句,“這些年來,她經曆了什麽?怎麽變成了這般。”
……
迎親的隊伍整整行了三天,終於將薑貝錦的花轎送至了鄭國境內。
再次回到鄢陵城中,薑貝錦心中的情緒當真是不知曉該如何描述?
此時行經過曾經的鄢陵城道,薑貝錦悄然掀開了窗簾,看向外頭,此時原來繁華至極的鄢陵城,居然開始變得有些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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