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公主執意要嫁給鄭王?”
莊玨在旁軟聲問道。
薑貝錦看著莊玨一本正經,誠然覺得莫非麵前這人有代溝?
薑貝錦用手拍了身旁的凳子,然後目光緊緊的鎖住莊玨的眸子,便問道,“你說鄭王是不是這鄢陵城中權力最大的人。”
莊玨點了點頭。
“那你說,鄭王是不是已經半隻腳邁入了棺材板?”
薑貝錦探頭看了一眼周圍,然後輕聲的說著,“他都這般了,定然是對兒女情事,周公之禮行不得了,這般不是為夫婿最好的人選嗎?”
莊玨聽了薑貝錦的話,誠然是不懂,便搖了搖頭。
“若是能嫁給他,還熬不了多少年,就能繼承他的祖傳江山,這般可是多麽劃算的買賣,你這人啊……就是迂腐,一點都沒有做生意的腦子。”
薑貝錦歎了口氣,然後又轉頭回銅鏡前,此時伸出雙手托住自己的下巴,想著這般美事,自己可是謀算了許久,眼下居然給多嘴的朝臣給阻撓了。
“我誠然也算是個二婚的女子,我可是要恪守我的婦道。”
薑貝錦輕聲嘀咕出聲,此時轉頭又對上莊玨的臉,“你說我這像不像是,那個什麽,當了什麽,還想立個貞節牌坊。”
莊玨一本正經的站了起來,沒有理會薑貝錦的自言自語,轉身出了門去。
薑貝錦歎了口氣,掩麵羞了起來,“完了,我自己的心腹都看不爽我了,難道我方才的思想誠然是有些下作,可是……這……”
當真是本公主心中最為真實的想法。
既然是和親,所嫁之人已然不是自己愛的人,那麽嫁誰不是嫁呢?
能嫁個不需要和他耗長生的,還能有萬貫家財和至高無上的權力,誰不想呢?
幸好這鄭國沒有什麽陪同皇上一起仙逝的風俗,要不然自己這般當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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