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王年邁,已然不應再司周公之事,本宮知曉在這宮裏,他最信任國師了。”
“可是鄭王的身子依然康健,這讓微臣該怎麽開口?”
“國師扯過的謊,也不是一樁兩樁的了,那麽眼下多來一件又有何妨?”
“夫人何出此言?”
“談起那年妖妃孽子,許是國師比本宮心中更為明了吧。”
薑貝錦笑著走向國師,此時抬手拂了拂他肩上的灰,又溫柔言語,“蘇秦在鄭國勢力單薄,自然是不會蠢笨的與國師結怨,國師自可放心,有些事就算是爛死在蘇秦的腹中,蘇秦都不會開口和他人胡言的。”
薑貝錦看著眼前的男人麵色煞白,繼而又溫柔生笑,以解他的憚慮之心,“處子之身的命之女,那血許是更為珍貴吧。”
“那是自當。”
“那蘇秦在此謝過國師了。”
薑貝錦與國師言罷,便派人送國師早些離開昭陽宮。
此時待國師遠去,莊玨方在後頭言語,“夫人方才所言,幾句為真幾句為假?”
薑貝錦白眼一翻,甚是訝異的看向莊玨,他到底是想問什麽?
“你問我命之女的事?不瞞你,我自便是朱玉姑姑收養的,我是什麽時辰所生,我自己都不知曉,方才皆數都是向那人扯得謊。”
“那處子之身?”
“你問這個為何?”
薑貝錦覺得這個男人開口的好無道理,怎麽會平白無故對著個女兒家言這種事?
“沒什麽,隻是方才聽到夫人所言,有些訝異?”
“你覺得我這般,該是早就沒了處子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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