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此時能有這膽色,本宮甚是喜歡,這十個月,本宮會派人好生照料著你的。”
“那臣妾倒是先謝過皇後了。”
“不過,你知曉陛下是你的父皇,你居然……”
崇仁皇後眉頭蹙起,轉而又停了下來,突然一笑,繼續道,“你和本宮是一路人,本宮倒是有些想不明白,此時此刻你憑何傲氣?”
“憑何傲氣?那自當是臣妾這肚子比皇後要爭氣,在臨死關頭,還能讓眾臣皆知,讓皇後不得不留臣妾一命。”
薑貝錦笑著開口,眉眼裏極盡挑釁。
此時崇仁皇後怒氣抬手拍案,轉而又笑了起來,“本宮是贏家,不和你動氣。”
“臣妾還有一點值得傲,那便是臣妾的眼光比皇後要好,臣妾尋得男人比皇後要中用的多。”
薑貝錦笑著轉過身去,此時抬頭挺胸,邁著沉穩至極的步子踏出雙雪殿。
崇仁皇後看著薑貝錦遠去的身影。
此時方知曉,為何自己這一生不能生養?原來是遇見了南宮燾,這般想著嘴角便不禁冷嗤一笑,眼裏滿是蒼涼笑意。
薑貝錦知曉這一秘密,還是從柏伶歌那處聽來。
那時候知曉南宮喬原來是南宮燾夫人與下人私通而來,便不禁覺得這方像極了個笑話,南宮燾生性風流,但是無一女子為他懷得一骨肉。
薑貝錦那時候覺得這兩人私通這般久,也倒是可憐,一生都無法有自己親生的血脈,故昔日崇仁皇後因自己久久不能生養而焦慮,殘害了鄭王室中諸多的王嗣。
薑貝錦出令門便不禁氣道,“方才不應該告訴她的,許是她一直都以為自己不能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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