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宋王抬手讓殿中眾人退下,空蕩的殿中獨獨留下了薑貝錦一人。
薑貝錦見著眾人離去,此時跪倒在地,“陛下,有一人讓草民帶話給您。”
“你這是……”
宋王被薑貝錦的一跪也誠然一驚。
“謝婉讓草民給她的長兄帶句話,往日皮鬧不懂事,不知曉哥哥脖子上的咬痕還在嗎?”
薑貝錦抬頭望向宋王。
“你是何人?”
宋王從堂上移步下來,來至薑貝錦的身邊,又問道,“你怎麽知曉我皇妹的閨名?”
薑貝錦方才在入殿中,便抬頭看見了宋王領子高高立起,擋著脖子處的一咬痕,便想到了那日欽瀾皇後在離去之時,嘴裏碎叨著的瘋笑言語,到底是何意?
原來母後當真是讓我來尋舅父們幫助。
薑貝錦緩緩取出袖中的玉玦,交至身前男饒手鄭
那人接過玉玦後,便誠然肩膀一顫,隨著便是笑了起來,然後伸手入自己的袖中取出了一塊物什,兩塊玉玦在燭光映襯下,泛著寒光。
“婉兒,皇兄就知曉你沒有死,當初是皇兄對不住你,誠然不該逼你上花轎,遠嫁那苦寒的邊遠之地,讓你平白受了這般多的苦。”
“為何還缺了一塊?”
“這是先皇予給我們兄妹三饒信物。先皇在世時,便時刻的訓誡朕和皇弟,告訴我們兄弟二人此生要和睦,不能幹戈相見,要我們時刻照顧好我們的妹,也便是婉兒。”
“為何謝婉要草民帶那麽一句話?”
宋王聽著薑貝錦言語,此時緩緩扯下脖子上立起的領子,笑著開口,“婉兒在和親那日甚是不願,可是朕還是狠心逼她上了和親的花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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