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我不是個禍害，你這般的我像是會媚術一般。”
薑貝錦轉頭看向旁邊，因自己而死的人，已不是一個兩個了，朱玉姑姑、舒沁雅、欽瀾皇後……
“她們本都不應死，都是因為遇上了我，我是命定的災星，也許國師就沒有言錯，至陰之日出生的女子本就注定命裏孤苦，誰若愛我，都會被命定選的將亡之人。”
“玥兒，不是這樣子的，他們是因為那些饒一己私心而去的，他們是因生在九州，這波譎雲詭的江山路而去的。”
柏伶歌軟聲言語，此時又道，“你可知曉，我一步一步能活到如今，我比你更……”
“伶歌，我知曉，你莫要言，當年之事，你也是苦於無法，你若是想一步一步接近南宮燾，那便不得不得到褚君墨的信任，你一生中唯此一件事，做錯了。”
薑貝錦知曉柏伶歌這些年時常都能想起壹葉堂的事，此番她從壹葉堂回來，許便是去尋她的師傅去了，狠心動手殺了一手養大自己的人，這可能是柏伶歌一生都難以複原的痛。
柏伶歌突而生笑，氤氳的眸光中卻沒有一點淚水落下，“師傅待我如同父親，這一生中是我虧欠了他。”
“是這個九州注定了人心之間的你我算計，是下的戰亂毀了你我一生的安穩，也逼著我們一步一步在行錯、踏錯。”
薑貝錦低著頭，此時抬手抹去了眼角的淚痕，“作為公主，我們都有著自己的宿命。”
“玥兒，鄭國中的臣民等你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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