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進來,你是覺得別人對我的羞辱還不夠嗎?”
薑樂儀著話,此時便輕咳出聲,一張白絹瞬間被染紅,薑樂儀用手輕點眼角的濕潤,然後從梳妝台前取出一盒胭脂膏,手指輕抹在唇上,方讓自己在鏡中顯了些氣色。
“姐,你明明是宛丘城中,家世、樣貌都不差任一人,憑何她們……”
“可是我身子不好,這是城中人盡皆知的。且昔日裏我與上官府上有過姻親,這城中哪裏還會有正當家世的好兒郎想娶我。”
薑樂儀站起身來,淺淺一笑,此時對上四季的臉,又道,“女兒家的婚姻大事,從不由我們自己做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早就認了。”
“姐,為何?”
“姐一直是宛丘城中懂事孝義、知書達禮,恪守門風的世家姐中的典範。”
如春看著薑樂儀著。
“典範?”
薑樂儀聽著這兩個字便笑了起來,她從來都不想做典範,隻是自她長大起,便一直聽著身邊的人對她的教義便是要懂事,要知曉什麽身份該做什麽樣的事。
她輕咬著唇,看向屋外,堂中的芍藥開得明豔動人。
她多想自己也是那芍藥,並不是人中眼裏的“典範”?
院外有一身襲白衣的男孩笑著而來,“二姐姐,二姐姐!”
薑樂儀將目光落在了那喚她“二姐姐”的男孩身上,便溫柔的笑著,“子晏,今日去哪裏玩了?”
“二姐姐,方才我在門外看到了上官哥哥。”
薑樂儀低下了頭,轉身步入了房鄭
身後的男孩又道,“他讓我問你怎麽樣了?二姐姐今發生了什麽嗎?”
“沒櫻”
“上官哥哥讓我把這封信給您。”
薑樂儀從薑子晏的手中接過了上官延的信,此時打開信紙,落眼於信上的文字,便眉頭蹙起,“三日後,子夜時分,五亭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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