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後院無人,你快些走吧。”
四季入房中輕聲言語。
此時薑樂儀抓著四季的手,便柔聲道,“四季,替我照顧好我的母親,她誠然是這個府邸裏,過得最委屈的人。”
四季對上薑樂儀的眼神,然後點著頭,道,“四季會替姐照顧好大夫饒。”
薑樂儀徑直步出門去。
“快些去吧,姐,記得此生莫要回來了。”
四季言語裏滿是不舍,但是眼裏甚是欣喜。
薑樂儀見著四季緩緩關上了門,待耳邊傳來落栓的聲音,她瞬間跪倒在地,連磕三下響頭後,便匆匆往城外的五亭橋而去。
薑樂儀站在橋上一直望著城中的方向。
此時一輪彎月漸漸的越爬越高,又開始往另一方向而落。
她在橋上不斷地來回踱步,心中誠然是越來越慌,但是她不斷地搖頭,繼而又笑,“是我來早了吧!他既然答應了我,便定是會來的。”
過了許久,薑樂儀的心頭誠然又開始惴惴不安起來。
“莫不是他家中出了什麽事?”
薑樂儀將身子靠在桅杆上,此時湖麵上刮過的風,刺骨的鑽進她的衣縫裏,讓她有些瑟瑟發抖起來,這時她的心越來越趨於平靜,她突而又笑,“我這般是作何?”
薑樂儀向著自己的手吹著熱氣,此時不斷的搓揉,讓自己方有了些暖意起來,“他會來的。”
她的眼睛一直落在城門的方向,此時心中不斷地告訴自己要笑,要有期盼……
月光漸漸的淡了,此時薑樂儀的眼睛落在了晨曦之上,她不禁又笑了起來,她這身上逐漸的不再怕冷了,這心裏也誠然是將一顆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她長舒一口氣,眼裏漾著比往日更要溫柔的眸色,此時正欲起身,卻被身後的桅杆勾得緊緊的,她連著試了好幾次站起身來,但是卻依舊難將桅杆勾著的衣服弄破。
薑樂儀咬牙猛然一起身,此時身後的桅杆突然被她這一神力而鬆動,顫出霖裏,倏然間桅杆往河中翻去,連帶著她一同跌入了橋下。
“姑娘!”
薑樂儀閉上了雙眼,向後倒去,“我也太倒黴了吧!連著三日竟兩次跌入湖鄭”
緊接著耳邊傳來撲通一聲。
有人躍入了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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