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問她:“身為深閨女兒,又久在病中,你是如何通曉兵法,還懂沙盤的?”
楊渙早有準備:“正因久在病中,一應事務皆不能做,便讀書以做消遣。
讀的多了,也便如此了。
臣女隻是僥幸勝出而已,都是張大將軍看在父親的麵上,讓著臣女的,並非真的本事。”
這種謙詞,別人也就是聽聽。
輸給一個女子,又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張子充身為驍騎總將,會因為傅柏遊讓她嗎?
不過白晨不會點破,隻含笑點頭,對她的謙虛反而更多幾分好感。
倒是木語聆十分不服:“一個女子,竟讀兵法,莫非還想做下一個楊渙不成?”
她聲音不大,白晨沒聽到。
可站在她身旁的楊渙,卻聽的一清二楚。
她的目光狠狠紮在木語聆的身上,毫無掩飾。
白晨和德貴妃在上首都看到了,便問:“可是有何不妥?”
楊渙往前一步:“回皇上,娘娘的話,剛才這位姐姐說,您的評語不公平,她的繡品才應大加讚賞的。”
木語聆眼珠都要瞪出來了。
她沒想到傅清歌當著皇上的麵,也敢胡說八道。
吃驚之後,“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皇上,臣女沒說過這種話,她……她在胡說。”
白晨看了兩人一眼,也沒在意:“你們能從眾人中脫穎而出,自是各有千秋的,朕與清歌多說幾句話,隻因她是德貴妃的妹妹。”
好嘛,這下大家都明白了。
誰讓你們沒一個做貴妃的姐姐呢,就是這麽得皇上偏愛。
連德貴妃都偏頭看了白晨一眼,正好他也看過來,兩人交換了一下粉紅泡泡亂飛的眼神。
楊渙又把頭低下去了。
皇上問過話以後,自然給德貴妃與傅清歌單獨相處的時間。
傅千歌激動非常,她一把拉住楊渙的手,眼淚“撲簌簌”直掉:“清兒……”
楊渙跟她不熟,這樣被她拉著,是很不自在的。
但人家姐妹多年未見,動容動情都是人之常情,她要是過於冷淡,才會讓人懷疑。
“姐姐,我很好……”她也捂了一下傅千歌的手,飆出一句十分肉麻,過去打死也說不出口的話,“就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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