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渙低眉淺笑。
她本是對白慕這種自攬功勞不屑的,可如此眉眼,竟讓白慕看出了幾分羞澀,自是心裏一動,人也上前一分。
“清歌,荷花池畔,本王說有人行刺於你,你當時卻說不知,如今又是怎麽信了他們?”
無非多找一點說話的機會而已。
楊渙此時也樂於跟他周旋,因為她的目的還未達到。
“抱歉王爺,當時臣女確實未發現異常,倒讓王爺白白擔心一場。
不過當晚,這夥人就又做行刺之事……”
白慕眼神陡變:“是嗎?在何處,為何本王不知,你怎的不告於本王?”
楊渙一笑:“多虧有義士相救,才得以脫險,人也沒傷著,當時又在行宮之內,自是不能多添麻煩,也就過去了。”
白慕:“你呀,怎的如此傻?他們是要殺你,你倒還為他們說起話來了。”
語氣明顯寵溺。
大概白慕以為,能跟她多說這許多話,兩人的關係已非一般。
他越笑的開心,楊渙的心裏就越寒。
盡管現在兩人已無婚約,已無任何關係,可他們那時畢竟都是談及婚嫁了,而她離開才幾個月而已。
“臣女還有一事相求王爺。”過去都已過去,先謀眼前吧。
她一開口,白慕馬上來神:“清歌請講,本王一定皆誠所能。”
堂堂聖宣王,在一個小女子麵前,如此卑微,也算是讓楊渙漲了見識。
他大概想做出一個寵她的樣子,可惜過了頭。
“把這幾人關進牢裏,不要逼問他們,也不要讓他們死,可好?”
白慕不解:“為何?”
楊渙默然一鬱:“臣女還未說完……也不要讓他們接觸相府,或是木王府的人。”
話說到此處,白慕已經聽出門道了。
感情今日這事,根本不是木元成抓了刺客,很有可能是他拿這幾個刺客,要對傅清歌做其它的事。
細節上麵暫不清楚,不過既然傅清歌開口了,他當然會一口答應。
楊渙不吝感激之詞,卻沒再給他一個笑臉,反而鬱鬱離開了。
劉元湊到白慕麵前問:“王爺,那這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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