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夫人把這人丟了,那影響可就大了。
聽說張太慰到現在,都沒鬆口大哥的婚事,要是再傳出夫人在府上,囂張跋扈,蠻橫無禮,隨意打人……
嘖嘖嘖,也不知道人家會怎麽想?還要不要把張小姐嫁過來?
要是她不嫁,京城裏又有誰家女兒想找這麽一個惡婆婆呢?”
木挽香的臉都被她氣綠了,喘著粗氣低吼:“休要胡說八道,張太慰家已經在選日子了。”
楊渙把臉一仰:“哦?是嗎?那我就去他家裏胡說八道,看他們定的日子還穩不穩?
再不然……就滿建安城裏去喊,說你是個惡婆婆,還是個黑心後母,在府上給我下毒,在外頭找人殺我。
反正現在聖宣王手裏有證據,你想他願不願意拿出來?”
木挽香一口氣差點噎過去。
這是多大的事,直到現在,這事也隻有傅柏遊和她知道,連她的兒女們都不知。
可這死丫頭,竟然不管不顧,當著這麽多下人的麵,把這麽隱蔽的事嚷出來。
她是找死嗎?
她是找死嗎?
是找死,可木挽香現在動不了她。
她已經不是過去病歪歪的小丫頭了,她現在身邊有人,身後有勢力,隨便一動,牽涉巨大。
木挽香悔的要命,當年應該趁她病,要她命,永絕後患的。
一場浩劫,因楊渙的到來,偃旗息鼓。
木挽香回去,立馬把下人全部圈到幽香閣,嚴厲警告他們,傅清歌在棲屋的話都是胡說,以後誰也不準再提半個字。
楊渙在棲屋,待他們走了才把二姨娘扶起來:“她以後應該不敢再來找事。”
二姨娘的臉本來就腫,這會兒連眼都找不到了,但仍從裏麵生擠出幾串淚來。
“三小姐,都是我們不好……”
話沒說完,人又要往跪下。
楊渙拉了她一下,沒拉住,就示意傅誌軒:“二哥,把姨娘扶起來吧,我是小輩,這麽跪我不是讓我折壽嗎?”
這麽一說,二姨娘倒不好意思跪了,但有些話,還是說到明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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