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無用,隻會讓人更欺負。
所以楊渙也明白告訴她們:“過去病著,還便罷了,如今既然好了,豈能再讓人害了去。
以後,他們但凡再向我動手,我也不會客氣。
提前跟你們說,是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別到時候嚇著了。”
紅葉已經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半天才咕噥出一句:“可是小姐,夫人人多勢眾,咱們……”
“咱們也不差,過去沒說的時候,你不是很敢跟她對著幹嗎?”
這麽一提,立刻把紅葉的勇氣給調出來幾分,暗暗攢了勁,點頭說:“對,不怕她,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奴婢死也要護住小姐。”
楊渙伸手在她頭上擼了一下:“乖,知道你忠心了。”
紅葉的臉“騰”一下就紅了。
安撫好她們,都放出去,楊渙才對綠珠說:“單獨動木挽香有點難,我們得釜底抽薪。”
綠珠跟她們不一樣,她見過世麵,也知道凶險和難度,不是隨便幾句話就能哄住的。
楊渙自然也有詳細的計劃,隻是不好跟白雲她們說而已。
此時內室隻有她們兩人,她便暢所欲言:“有一點她說的對,她是郡主,是木王府的小姐。
所以隻要木王府還在,她就算犯再大的錯,傅柏遊也不會怎樣她。
我們得先動她的根基,從木王府下手。”
說起這個,又想起她們之前查的禁衛軍,和驍騎兵的案子。
“綠珠,你對木宗光熟嗎?”楊渙抬頭問她。
綠珠搖頭:“不熟,隻聽說好賭好色,不過有木王爺管著,也沒出過什麽大事。”
楊渙的眼珠轉了轉:“知道他在哪兒賭,又喜歡什麽樣的姑娘嗎?”
綠珠真搖頭了。
建安城裏,達官貴人多如牛毛,關係也甚為複雜。
有些人表麵看上去,好像沒什麽聯係,實則背後卻暗暗勾結,而有些明裏你好我好,轉過臉給上一刀,也不稀罕。
隻是這關係網,非內裏的人,很難摸清楚。
楊渙以前不常在京城,如今又是相府小姐,對此間事她不甚了解,但卻知道,誰更熟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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