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媽媽她們到現在才反應過來,一哄而上把楊渙圍住。
楊渙笑的十分從容,話卻說的狠厲:“誰在往前走一步,我就花了她的臉,讓她一輩子都別想嫁個好人家。”
丫頭們的手都抓住楊渙了,看到她手裏的銀紮,又慢慢鬆開。
柴媽媽急的不行,一邊查看傅雪歌的傷勢,一邊斟酌著要不要向三小姐服軟。
鬧的不開交之時,傅宏軒也從裏麵出來了。
丫頭婆子們一見大少爺來,紛紛讓開一條路,把楊渙和傅雪歌暴露在他眼前。
傅宏軒氣的臉都變色了:“成何體統,傅清歌你放開她,你還是不是相府的小姐?”
楊渙半蹲著,一手揪著傅雪歌的頭發,一手拿著銀紮,在她臉上悠閑地比劃來,比劃去。
對於傅宏軒的斥責,她壓根就沒放在眼裏。
“是不是相府小姐,也不是你說了算,成不成體統也比你們兩個強吧。我好歹有人願定親,有人願娶,你們兩個呢,急著把自己推出去,可沒人要呀!”
要擱以前,這種抓頭發打架,以能嫁人為炫耀資本的事,就是把楊渙的頭砍了,她也做不出來。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有一顆將軍的心,卻沒了將軍的包袱。
反正她是不能吃虧的,嘴上手上都是,丟人也丟的是傅家的人,不是他們楊家的,她一點不在乎,想怎麽造就怎麽造。
躺在地上的傅雪歌,站著傅宏軒,都快被她氣死了。
可他們看著潑婦一樣的楊渙,卻束手無策。
最後還是柴媽媽,怕自家小姐真的吃了大虧,不顧老臉地過去說:“三小姐,都是我們不好,剛才擋了您的路,奴婢在這兒給您陪個不是。”
說著話,還很認真地鞠了一個躬,然後才道:“四小姐出門是有正事,您看是不是先……先把她放了?”
楊渙笑。
她臉上好像一直都帶著笑,就是剛才大家都往她這邊圍的時候,也沒見她慌過。
但那笑在柴媽媽她們眼裏,真的是比毒蛇還毒,看的她們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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