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東方曦又不吭聲了，楊渙便道：“你那邊要是查不到消息，我自己去查，我得串串那地方，看看木家到底留了多少條後路。”
“我來吧。”東方曦說。
楊渙轉頭看他，略有詫異。
“國師這身份，不適合出入那種地方吧？”她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東方曦，難以想像，他穿這身白衣，一副清高孤傲的樣子，出現在賭坊裏會是什麽樣子。
然而那位卻回：“總比三小姐去方便。”
楊渙挑了一下眉，不置可否。
她其實還挺想去賭坊看看的，那種地方消息最多，小人物也最多，說不定能找些有用的來。
這麽一想，便對東方曦道：“國師先打聽著，如果有可靠的消息，我陪你一起去如何？”
“三小姐還是想盡快，把花樓那邊的事敲定吧。”
說起這個，楊渙的興趣又上來了。
她往東方曦那邊傾了點身子，睜著大大的杏眼，裏麵裝著滿滿的好奇，問他：“國師，你是怎麽知道花樓這種地方的，還知道木宗光的相好是誰？你之前不是一直在宮裏嗎？難道沒事也會出來逛逛花樓什麽的？”
東方曦側過身子，避開她的目光：“建安城裏的事，隻要用心都能打聽得到，不必親自去的。”
楊渙再次跳到他麵前，竟然……竟然還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強行把東方曦的臉扳過去。
“不對，你沒有正麵回答，那是不是說明，其實你也去了？”
她甚是得意，絲毫沒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笑嗬嗬地道：“國師，這你就不地道了，去就去嘛，我又不會笑你，男人嘛，逛逛花樓什麽的都很正常。”
東方曦心裏不知是何滋味，抬手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拿開，胸口跟煮沸了一鍋水似的，燎燙，又有些憤怒。
“你不在意嗎？”他問。
楊渙漫不經心搖頭：“這有什麽好在意的，建安城裏的男人不都這樣？”
東方曦有點忍不住了：“我是你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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