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梳洗,吃早飯。
這中間,東方曦一直安靜坐著,似乎在想什麽事情,頭微微看向窗外,神色寂然。
待楊渙收拾妥當,回到他身邊時,他才開口:“既是問出了魏尚書,你也不要妄動。”
楊渙虛心求問:“怎麽說?”
東方曦大概很少見她在自己麵前這麽乖,忍不住多看她一眼。
楊渙十分大方,還朝他眨眨眼,呶呶嘴:“國師,認真聽著呢,講吧。”
東方曦:“……”
些微小動作,已然叫人心亂。
“聖宣王在朝中關係複雜,你如今隻是揭開一角,或許一角都不是,隻是他授意的一句話而已。
如果妄動,他定然會防範,那後麵再想做些什麽,就會更難。”
楊渙先很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後才像所有不恥下問的學子一樣道:“我們不動,他就不會防範了嗎?
他現在已經知道木家的事與我有關,我還未動手,他已經先動了,咱們還要等嗎?
再說了,我費了那麽大勁,審了一晚上的三姨娘,難道不是要從這個口子裏,窺其不規之心?
如果按國師所說,什麽也不做,那我還問什麽,昨晚就應該早早回來睡個懶覺。”
一番話,竟然也是有理有據。
東方曦默然看她半晌,才輕聲說:“早知與你說這些,都是白說。”
楊渙馬上點頭:“所以,國師你還是給點有用的東西吧,魏尚書這人我不熟,你知道多少?”
看得出來東方曦很無奈,可還是跟她說了魏尚書魏忠義的事。
魏忠義為戶部尚書,統管著大宛的賦稅財政,可以說是一個非常有錢的官了。
整個大宛的錢財出入,都要經過他的手。
白慕能把他拉攏過來,無疑是給自己栽了一棵搖錢樹,什麽時候需要,隻要抱樹搖一搖便好。
魏忠義和白慕的淵源也很複雜,不過楊渙暫時不想理這岔。
隻問:“現在如何?是不是白慕的黑帳,都在魏忠義的手裏?”
東方曦沒有直接回:“兩人關係密切,有一些帳目來往,也屬正常。”
楊渙又問:“皇上不知道此事嗎?為何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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