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湘院的楊渙,被傅柏遊帶去了蘭台院。
他打三姨娘的時候,是真下了狠手,如今當著楊渙的麵,瞬間又把姿態降了下來。
大概真的還念幾分父子之情吧,小聲對楊渙說:“再怎麽說,文軒也是你哥哥,歌兒也不忍心看著他就這樣,這樣……”
他沒說下去,眼含痛惜地看著她。
楊渙道:“不是我忍不忍心的事,而是我沒有辦法。”
傅柏遊趕緊說:“歌兒可以請國師來看看,如果他說真的不行,那咱們隻能盡人事聽天命,為父也不會怪你的。”
楊渙心裏冷笑:我還怕你怪?
到底傅柏遊還有用,她也沒有硬嗆,隻道:“我隻能給國師傳個信,至於他會不會來救,這我就做不得主了。
父親應該知道,國師這人一向清冷,誰的情麵他也不給,誰的帳都不買。
既是如今女兒已與他訂親,可他如果要翻臉,我們也不能如何,對吧?”
傅柏遊連連點頭,回神又一想,又覺得哪裏好像不對。
國師東方曦,之前是誰的帳都不買,別說是朝臣們了,就是皇上,王爺,他說摞挑子,也分分鍾摞了。
可自從他跟自家女兒有了聯係以後,這種形象就在傅柏遊的腦子裏傾覆了。
他對傅清歌,那是真好,甚至有點百依百順。
所以在相府出了事以後,傅柏遊理所當然地認為,隻要傅清歌出麵,國師就一定會幫他們家。
如今被楊渙一提,才突然又想起那個冷心冷麵的家夥。
還能如何?
“那此事爹就拜托歌兒去說一說,別跟國師扳著,好好跟人家說。”傅柏遊低聲彎腰,就著傅清歌的身高,盡量顯出自己還有慈父的一麵。
楊渙也沒再讓他為難,當著他的麵,就叫綠珠去一趟國師府。
綠珠很快就回來了,也是當著傅柏遊的麵,把國師原話說與他聽。
“國師說,三小姐是中了毒,他剛好有解藥,別的病並不會治。”
楊渙看傅柏遊。
他的臉色果然很難看,甚至都沒追問中毒是怎麽回事?
看來木挽香也沒有說謊,他確實參與了毒害傅清歌的事,且上次楊渙在棲屋裏說的話,估計也傳到了他的耳朵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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