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的暗潮洶湧,情難自禁,全數落在另一個人的眼裏。
莊妃站在高高的宮牆之上,垂眸睥睨著下麵走過的人。
臉是冷的,眼神更冷,如結了冰霜的毒刃。
傅清歌,你給本宮等著。
我筠兒嫁不了國師,你也別想,本宮要讓你死,身敗名臭,惡心之極的死。
她傲然轉身。
後麵跟的宮女,忙忙拾起她寬大的宮裝下擺,小心翼翼隨她下了城牆。
楊渙來的較早,先去了中德宮。
傅千歌看到她,眼圈先發紅了,又忙忙掩飾住,拖了她的手,往內殿而去。
這裏一早就烘出一間暖室,專供楊渙歇息。
“今日是二公主提親,你忙著來做什麽,身子弱成這樣,隻管在家養著便是。”
傅千歌牽她在暖爐旁坐下,又親手拿錦被圍在她身側。
也不管她從外麵過來,腳上又是泥又是雪的。
話裏是責怪,語氣卻全是寵溺。
公主又怎樣,不及妹妹的邊角重要。
楊渙乖巧的不行,低眉順眼坐著,兩手扣在身前,無論傅千歌說什麽,她都還以淺然的暖笑。
難得連內心的吐槽都省了,隻管享受這一時的照顧與溫情。
傅千歌道:“皇家深宮,出去不得,自上次以後,你不知姐姐有多擔心你。”
楊渙趕緊笑應:“我這不是好好的,姐姐不用掛心的。”
傅千歌看她:“你呀,說是長大了,還是小孩子心性,怎麽可以……”
想想她因此事,受了那麽久的病疼,又不忍心再責怪一句。
再說這事,也都是白筠引起,根本就怪不著自己的妹妹。
傅千歌住了這個話頭,轉而問她:“可是真好了?我隻聽他們回來回話,說你無妨,可不能親去看看,終是放心不下。”
楊渙撫了下她握著自己的手:“好了,就是有點怕冷,穿多衣服就行。”
她還刻意轉轉身,舉舉手:“你看,什麽事也沒有。”
傅千歌忙著把她抖掉的錦被拉好:“無事便好,可我也聽國師說了,以後半點涼不能見的。你回去千萬不能貪玩,好好在府上養著,到暖和了再出來,聽見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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