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東方曦被傳入宮。
承明殿內,白晨一臉愧疚地說:“國師,昨日隻顧忙魏忠義的事,沒能審冷宮那幾個人。誰想到,他們竟然全部自戕,以死謝罪了。不過你放心,朕仍會追究其責,把他們的家人全部抓起來。”
東方曦麵色淺淡,語氣輕緩:“不必了。既然已經謝罪,那便無罪了。家人無辜,不必殃及,想來他們也會感念皇恩,以後好好做人。”
白晨的臉上立馬露出欣慰的笑:“還是國師大度。”
東方曦換了話題:“不日會再降大雪,天氣是前所未有的寒冷,皇上雖在宮中,也要多加保暖。”
白晨頷首,對於他的關心,異常受用。
隻是他突然話頭一轉,道:“臣近日身體不適,暫時就不入宮了,如皇上有吩咐,叫人去國師府問話即可。”
白晨一臉關切:“國師怎麽了,朕還從未聽說過你有不適……”
“人吃五穀雜糧,怎可能會日日舒適?之前隻是不想皇上煩憂而已,如今境況不如前,常在宮裏走動,反而令皇上分心,不如先回去養些時日,望皇上體諒!”
白晨不想體諒。
他很生氣。
不就是沒審那幾個罪人,沒降莊妃的罪嗎?國師他至於嗎?
可東方曦說不來就不來了,自這日回府之後,再不踏入皇宮半步。
且說楊渙,這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問綠珠:“知道他躲在哪兒嗎?”
綠珠點頭:“祠堂,受傷不輕。”
“真會找地方……,誰給他送吃的送藥?”
“木挽香親自去的。”
很小心了,雖然沒把魏忠義殺死,可這個婁子卻捅的夠大。
看如今的情況,魏忠義不但會死,還會死的很慘。
那麽按照木挽香的計劃,接下來就是她,或者聖宣王。
想起這個,又問綠珠:“昨日白筠的訂親宴上,我沒看到聖宣王,他還在休沐嗎?”
“好像是,最近連朝也不上了,外麵傳說是得了什麽病。”
得病是假,躲事或者謀事是真。
楊渙總覺得白慕在憋什麽大事,一旦暴發,絕對會讓他們措手不及。
可現在他那邊一點消息也沒有,靜的好像一池凍水,想掀個角看看,都無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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