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珠搖頭:“暫時不知道,小姐如果需要,我再去細查。”
楊渙默了片刻,才道:“不用查了,隨她去吧,這個人心性不定,早晚還得出事。”
綠珠的眼神便動了一下。
楊渙瞄她一眼,出言阻止:“你不用動她,她如果壞事,也是把木挽香或者傅柏遊扒出來,跟我們沒有關係了。”
綠珠收了眼神,點頭。
但此事並未到此結束。
木語聆因傅念歌的原因,被楊渙趕了出去,木挽香對她的恨就更深一層。
這種恨,她之前一直忍著,想找一個合適的機會來報。
隻是她在相府日漸勢弱,而且她的女兒,傅雪歌也需要一個容身之所,所以就一直未動。
但今日之事,像一條導火線,把她壓了多天的氣惱,不服不甘,全部激了起來。
一時動不了楊渙,不代表動不了二姨娘和傅念歌。
幾個螻蟻一樣的人,趁著相府勢變,過了幾天好日子,就忘了自己原來姓什麽了嗎?
她會讓他們重新長長記性的。
木語聆走的當天晚上,木挽香就讓李媽媽陪著去了海棠軒。
二姨娘乍一看到她來,嚇的直哆嗦。
她已經知道白天發生的事,雖然有三小姐撐著,可木挽香給她留下的陰影太大了,罩住了她整個天空。
她不出現還好,一出現立馬就毀了二姨娘平靜的內心,隻剩慌亂無措。
木挽香的臉又冷又陰森,在陰暗不明的燈光裏,猙獰的可怕:“怎麽,現在有人撐腰,見到我連跪都忘了?”
她的話沒落,二姨娘“撲通”一聲就跑了下去。
傅念歌本來在裏間,聽到動靜趕緊出來。
一看到這種情形,也嚇的不敢說話了。
娘倆像過去一樣,被木挽香逼跪在地,先是一頓語言上的汙辱和教訓。
隨後命令李媽媽打板子。
沒有理由,因為過去也是這個樣子,惹主母不高興就是最大的理由。
所以,現在木挽香不高興了,就要拿她們開刀。
二姨娘從來沒想過反抗,過去沒有,現在也沒有,任命地趴在地上,等著板子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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