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渙因為之前沒問原因,此時也就沒開口說話,隻是冷眼看著傅柏遊。
他發了一通火,猶覺心累,悻悻地叫著傅誌軒問:“你說,怎麽回事?怎麽還打了起來?”
傅誌軒白天在兵部做事,對於府上發生的事一無所知,一回來就看到木挽香要打二姨娘和妹妹,就急忙伸手攔住了。
所以他沒說前因,隻說了後果,也就是自己看到的一部分。
傅柏遊的眼睛忍不住往木挽香那邊看。
眼神很冷,帶著厭惡和陰沉。
木挽香也看著他,微仰著下巴,做出了一個高傲不屈服的姿態。
兩人僵持了片刻,傅柏遊先開口:“大晚上的,鬧的雞犬不寧,都不用睡覺的嗎?明兒都不用做事的嗎?”
說完,自己先抬步出去。
牛管家小跑跟在他身後,隻來得及往楊渙那邊瞟一眼。
他們走了以後,屋內有短暫的安靜。
然後,楊渙先把大夫打發走。
又對傅誌軒說:“二哥,二姨娘受了驚嚇,你帶她進屋去休息吧,五妹妹也去,照顧著點。”
待把人都打發出去了,才走到木挽香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問:“你是想找我算帳?”
木挽香抬頭,看到的是一張異常冰冷的臉。
那眼神,好像兩把冰刃,不帶一絲感情,直直紮下,順著她的眼睛,紮進她的心裏。
她忘了說話。
楊渙亦沒多說,隻這麽看她一眼,便轉身離開。
如果傅柏遊不怕,能忍,她也會放著木挽香折騰。
當然她如果敢動到自己的頭上,那楊渙也不會饒了她的。
不過看眼前的樣子,傅柏遊大概已經忍到極限了,很可能會先動手。
海棠軒的正堂裏,很快隻剩木挽香和李媽媽,隨行來的兩個丫頭,從頭到尾沒敢說一句話,也沒敢動一下手。
這會兒趕上來,幫李媽媽把木挽香扶起來,一行人往外走去。
傅柏遊從海棠軒離開後,並未回蘭台院,而是去了大夫的住所。
這地方以前是李賓住的,很小一個院落,在相府後宅的角落裏,遠離夫人小姐們的居所,倒是跟前頭的馬棚比較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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