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哦”了一聲後，她抬手朝著對方的額頭彈了一下：“不老實。”
東方曦：“……”
他愣了一瞬，即可便發現自己身體的反應不太對。
臉又燒了起來，耳朵也熱的不像話。
匆忙起身：“我去看看果子送來了嗎？你先坐會兒。”
楊渙在他身後撇了下嘴：“動不動就臉紅，難道比女兒家還害羞？”
東方曦聽到了，裝作沒聽見，自去外麵取果子。
回來的時候，臉上有水洗過的痕跡，神色也自然許多。
可楊渙好奇心極盛，端著臉問他：“你是怎麽回事？我親你一下臉紅，摸你一下還臉紅？你是傳說的含羞草做的？”
東方曦：“……”
這種問題要怎麽回答？
可那位沒等到他回，就又問了起來：“你以前在宮裏，那麽多娘娘公主，就沒有覬覦你美色，對你動手動腳的？”
“沒有。”回的斬釘截鐵。
楊渙也答的快：“我不信。”
“要如何，你才信？”
楊渙：“……”
眼珠轉了幾圈，總算想到一個主意：“再找一個女子也摸摸你，看看你是不是也會臉紅，我就信你。”
東方曦鬱悶了。
這之間有什麽聯係嗎？
楊渙卻已經興奮起來：“綠珠吧，她就在外麵，我叫一聲就進來了，綠……唔……”
實在沒法，東方曦隻能捂住她的嘴。
他沒有這種惡趣味，讓別的女子摸自己。
除了她，再無第二個人，連她說的證明也不能做。
楊渙瞪圓了眼，被他捂住的嘴還“唔唔”抗議著。
東方曦的手才一鬆開，她立馬一拳頭捶過去，正中在他的胸口處：“你幹什麽？不喊就不喊，還動起手來了，我怕你呀？”
“……”
大概一拳不太解恨，解脫以後的楊渙緊跟著又追上去幾拳。
隻是那小小的粉拳，力道跟一個孩童差不多。
砸到東方曦的身上，不但半分痛感沒有，還令他……
糟糕，剛壓下去的心動，又冒了起來。
他的耳朵尖幾乎立刻就紅了，臉上出現了一層薄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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