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時候急有什麽用?他無處喊冤,也找不到人喊冤。
絕望讓他產生了要死大家一起死的想法,而且內心深處還抱著一絲僥幸。
將功折罪,皇上也許會給他開恩呢?
管錢的部門,跟哪處沒點來往?
哪一處又是幹淨的?
但他家的事,明擺著是莊太傅的手筆,那袁長東也不會讓他好過。
心一狠,牙一咬,在書房裏坐下,“刷刷”寫了一封密信,找了個得利的人,在聖旨趕到之前,送去了大皇子的府中。
大皇子和莊家,之前已經鬧的不可開交,正愁著時間過的太慢,華月國的使臣還不走,他們不能把莊妃拉下去。
這會兒收到這麽一封密信,簡直是雪中送炭。
礙於宮中正在籌備臘八祭禮,便想拖上一兩日,再呈到白晨那裏。
結果,未等大皇子動手,莊妃自己便在臘八祭祀上,作了第二波妖。
莊妃出生在世家,父親是皇上皇子們的老師,哥哥是皇上的伴讀,自己又是皇上的妃子。
膝下女兒,為大宛與華月和睦關係,遠嫁他鄉。
兒子白昭又是天命之選。
她這一生絕對有傲氣的資本。
皇上禁了她的足,那不過是一時之氣,早晚是要把她放出來的。
可大皇子的母妃又算什麽東西,而且她還有給人下毒的實證,本應立刻關入禁宮,永不翻身。
結果竟然與自己一同出現在祭祀台上,真是可天下之大笑。
許是關在宮裏太久了,沒把莊妃的性子磨下去,反而滋生了更多的戾氣。
她看到大皇子的母親,比看眼中釘還要恨。
祭祀台上,白晨和傅千歌走在最前,緊跟其後的便是育有皇子的妃嬪們。
莊妃正好就跟大皇子的母妃挨著。
禮部已經開始唱祭祀詞,之後白晨會親自燃香,上告蒼天,下感黎民。
整個祭祀台都是安靜的,隻有唱祭祀詞的聲音,響在空闊裏,格外遼遠。
下麵的嬪妃,百官們也很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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