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管家悄悄緩了一口氣,仍是擔心:“可現在大理寺有明明白白的證據,連那房子的地契都拿到了手;
還有,大少爺咱們也找不回來,萬一他們又把刺殺魏忠義的事提了起來……”
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才又往下接:“連二少爺也會受了牽連。”
楊渙“哦”了一聲:“關二少爺什麽?”
牛管家道:“說咱們是一家子的,出了這樣的事,難免二少爺不會參與什麽的。”
“……”
大理寺卿秋代宇,可真會辦事。
先將牛管家打發走:“你先回去,我去蘭台院裏見父親。”
得到她的允諾,牛管家跟聽到相府無事一樣開心,忙著說:“好的好的,辛苦三小姐出來一趟了,外麵冷,您多穿點……”
他走後,楊渙才換了衣服,往蘭台院裏去。
傅柏遊是真愁上了,而且很氣。
在楊渙的印象裏,傅相一向都是老神在在,不喜形於色的。
她以前入朝,也會跟這些文官們見麵,雖不是很熟,但出現在朝堂上的麵孔,還是有所了解。
以前傅柏遊給她的印象不算壞,因為太低調了,很少在朝中明確表示自己的觀點和立場。
就算皇上提了他的名,也都是含糊其詞的。
他這麽做,自然就是誰的一邊也不站,不得罪人,保持中立,算是很明智的人。
當然,也會給人以老奸巨滑之感。
自從楊渙進了相府,以前的印象便慢慢龜裂。
傅丞相,很壞呀,殺妻殺女的事情都幹得出來,遇事也沒什麽擔當。
而且真的不算老奸巨滑,反而事事慌張。
看來這些年,相府能完好地撐著,傅千歌立了不少功勞。
他看到楊渙,三步並作兩步奔過去,話語很急:“歌兒可是想到了什麽辦法?”
楊渙搖頭。
傅柏遊的神色立馬就暗了下去,抓著她肩頭的手也鬆開了。
“這可怎麽辦?大理寺那邊已經向皇上申請抓人了,這個年為父要去牢裏過嗎?”
楊渙心裏冷笑:去體驗一下,也沒什麽不好。
嘴上卻是安慰他的:“怎麽可能?父親不用慌,此事皇上那裏不是還沒下旨嗎?”
傅柏遊一下就把頭轉了回來,話急的噴出一口吐沫星子:“待皇上下旨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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