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楊渙很震驚,很惡心,還是給傅柏遊出了一個主意。
一個可以在皇上麵前,成功脫罪,還相府安寧,也讓皇上心靜的主意。
“父親知道此事是聖宣王做的,那皇上肯定也知道。所以你去之後,隻管喊冤便是。
至於木語聆為何會逃出來,哪管你的事?
監刑的人又不是你,如果真要細究起來,此事難道不是大理寺和刑部的責任嗎?
人犯從他們的手裏跑了出去,像魚餌一樣,把你釣上了鉤。”
話說的不太好聽,傅柏遊的臉白一陣紅一陣,可竟然沒怪她,還是把話聽完了。
有人在木家的事上做了局,想把他們相府一網打盡。
相府忠心耿耿,一心都是為了皇上,從來沒有二心,所以也不會幹出包庇罪的事。
說到這裏,楊渙看了眼他:“父親要不要保著夫人,都可以在此處提出來。
要保,就說她重情重義,顧念親情血親,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您是治理後宅不利,並不知實情。
如果不保,那就是夫人受人誘惑,做了這些事。
至於大少爺去了哪裏,也一並推到她身上去,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傅柏遊差點就跳起來拍手稱快了,要不是身上的肉太多,實在跳不起來,他可能真的會這麽做。
“妙呀!真的太妙了,這麽一來,此事管我何事?”他大笑,又起身在屋裏轉了起來。
楊渙忍著頭暈,看他轉了兩圈,沒有要歇下來的意思,隻能及時給出一棍子。
“但聖宣王一定不會甘心,就這麽放過你。”
傅柏遊跟被人點穴一樣,“滋”一聲就停在那裏,眼神茫然地看向楊渙。
她慢條斯理地說:“他一直恨你,一直想毀了相府,這次我們逃過一劫,下次他還會再用套路。”
“那要怎麽辦?”
不怕被賊偷,就怕被賊惦記。
何況聖宣王不是賊,他手上有太多可用的兵器,隨便拿出來一樣,就能要了傅柏遊的命。
他其實挺怕白慕的,正因為太怕,所以不敢與之靠近,隻能緊緊抱住皇上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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