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不太明白他什麽意思,懵懵地問了一句:“小姐受傷了,在哪兒?”
莫寒扯了她一把就往外走。
開玩笑,看主子的神色就知道,出來的晚了,又要去大門口蹲著。
大年夜的,他可不想去那兒再喝一口西北風,調節肚子裏的雞鴨魚肉。
等屋裏的人退盡,東方曦才拿了藥水,細細往她手指上塗。
他做事一向仔細,一手托著楊渙的手,另一隻沾了瓶子裏的藥水。
輕輕的,一點點往紅腫的地方抹。
不知為何,楊渙竟然看臉紅了。
微微往後縮了一點,訕訕地說:“行了,哪兒有那麽嬌氣,隻是刀太小,不如劍拿著方便。”
東方曦垂眸笑,嘴角一直往上彎,成一個好看的弧度。
楊渙就怕看到他笑。
迷惑力太強了,會讓人移不開眼。
比如此時,他笑著跟楊渙說話,笑著給她的按摩,明明畫麵很不堪,楊渙也心如鼓擂,可就是沒把自己的手抽回來。
直到東方曦自己起身,把藥收進箱子裏,她才一下子醒了神。
整張臉“騰”一下紅了個透。
娘的,太不淡定了,這哪兒是她,這明明就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兒。
趕緊起身,拿了自己的外袍:“宴席也吃了,禮物也送了,我也該回去了,國師不用送了。”
說著話,已經往門口走去,迎麵卻差點撞上正跑來的紅葉。
她跑的氣喘籲籲:“小姐,不好了,牛管家找來了,說咱府裏又出事了。”
“什麽事?”
“好像是夫人出事了,相爺還未回來,讓您趕緊回去看看。”
楊渙腳步未停,一直往外走。
這個年,過的可真熱鬧,事兒都紮堆的出。
東方曦聽到相府出事,已經跟了出來,並且叫莫寒盡快備車。
一行人回到相府,牛管家也在路上把事說清楚了。
大理寺派人來傳信,說木挽香畏罪自戧,已經死在牢裏。
牛管家急的直搓手:“大理寺的人丟下話就走了,這麽大的事,相爺又不在府上,小的也不知該怎麽辦。”
楊渙問:“他們來傳信是什麽意思?”
“不知道呀,就丟下這麽一句話,人就走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