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傅柏遊在蘭台院裏談了半個時辰,一點結果也沒有。
回到清芷院時,楊渙氣的不輕,發了一通子火。
“我都懷疑這人是不是他殺的,木挽香再惡,也是跟他夫妻了二十年,那些做過的壞事,哪一件沒有他的份?
很多還都是他授意的。
現在人沒用了,他便巴不得她去死,好給自己少個累贅。
他可真是丞相,在最關鍵的時候,也太懂得取舍了吧?
想來當年的花溪夫人,也是這麽死的,我要是在相府裏呆著不走,哪一天也會被他這麽弄死吧?
明明是個窩囊蛋,偏偏又心狠手辣。
我現在都想把他一刀切了,省得以後再禍害人……”
室內隻有東方曦,他安靜地聽著,沒打斷她,也沒幫腔。
直到她氣哼哼地說完了,才遞一杯熱茶過去:“你氣成這樣作甚,左右她死不死,已經與你無關。”
楊渙:“……是,可你看著傅柏遊的態度不氣嗎?”
“氣,然而他就是這樣的人,傅家以前隻不過是普通的書香門第,傅柏遊的父親科考多年,隻做了一個很小的京官。
到他這裏,上了四品,已經是光耀門楣了。
如果不是當年娶了花溪夫人,他又哪裏能做丞相?”
楊渙的眼神轉了過去,牢牢看著東方曦問:“這麽說,花溪夫人的身份真不簡單了?”
“當然,她不但身份尊貴,還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如果沒有她,傅柏遊做不到現在。”
東方曦說的極其自然,好像這些大家早就知曉,沒有什麽稀罕的。
可對楊渙來說,竟然是第一次聽說。
她以前不常在京城,自然也懶打聽官員內宅這些汙七八糟的事。
後來進了相府,又因為身份特殊,盡量不主動觸碰這個話題。
花如煙那邊倒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但楊渙沒問,他們也就沒說,連傅千歌都沒跟她提過此事。
不對,如果此事是人人知曉的,她在相府這麽久,肯定有人會說起,不可能藏到現在。
她抬頭看著東方曦問:“你有什麽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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