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死了。
沈霖蕭驚訝的不行，瞪大眼睛看著那隻蟲子問：“這是什麽？蠱蟲嗎？”
“對，就是子母蠱的子蟲。”東方曦回。
他話音剛落，沈霖蕭就突然撲到他麵前，伸手就要抱住他：“太好了曦哥哥，你果真最厲害，能像老妖怪一樣活著。”
東方曦毫不客氣地將他扒拉開，人也往後退了幾步。
“這事你不要張揚，他們既然用白筠來給我下蠱，想來還會有下一步的動作，我正好也懶得去尋他們，且等等看。”
沈霖蕭放下一顆心，這會兒總算也冷靜下來。
往圈椅裏一歪說：“他們膽子不小呀，連你也不放過。”
東方曦將蟲子收回去，聲音裏沒多少起伏：“我怕他們是連你也想殺，最近注意點，別隻顧在外麵跑。”
這話成功讓沈霖蕭又跳了起來：“他們還想殺我，他們就不怕華月和大宛夾擊，把整個煙州滅了？”
東方曦看他的眼神，宛如看一個智障：“隻要你死了，這裏發生了什麽，外麵無人知曉。假設白筠再活著，你覺得華月來找麻煩，是會找煙州的太守，還是找大宛的皇帝？”
沈霖蕭：“……”
自然是要找皇帝。
好吧，他明白了，他們都死在這裏，除了激起華月和大宛戰亂，讓煙州坐收漁翁之利，根本就不能為自己報仇。
這個認知，又讓他煩躁起來。
“曦哥哥，那人到底在哪兒？我什麽時候才能找到他？要是能早點找到他，我們也可以早點離開這裏，這裏到處是蟲，我一點也不喜歡。”
他故做幼稚撒嬌的樣子，讓東方曦成功又送他一記冷眼。
“等著吧，應該快出現了。”
說完這話，人也往外麵走去。
沈霖蕭趕緊追過來：“你去哪兒？”
東方曦沒回，人已經進了院子，且往驛館的大門口走。
沈霖蕭自己嘟囔了一回：“驛館裏這麽危險，身邊還有一個毒婦，曦哥哥隻顧著他的小未婚妻，也不留下來陪我，哼！”
東方曦出了驛館，悄無聲息地又在周邊查看一圈，這才往藍老頭的藥鋪子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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