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中定宮的路上,傅千歌也是一片淡然,這讓高公公覺得,她似乎已經知道了什麽。
但臨進宮門前,還是有意提醒一句:“玉妃娘娘也在。”
傅千歌輕彎唇角,對他淺然一笑,往裏走去。
白晨的臉色很不好,凝眉端坐在上首,不知在想什麽,臉上布著一層寒霜。
傅千歌跪下行禮,他像是沒聽到一樣,任由她跪著,許久都沒起來。
旁邊的傅玉歌,麵上不動聲色,眸子裏卻閃著得意。
不是要護著你那個妹妹嗎?那我就先把你扳倒,再來好好對付她。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白晨才把眼皮抬起來:“起來吧。”
傅千歌從地站起來,身子都未晃一下,像平時一樣,端莊大方,站的穩穩的。
白晨問:“傅清歌呢?”
傅千歌答:“已經歇下了。”
白晨:“歇下了?她還睡得著?”
傅千歌:“臣妾不知皇上此話是何意?”
白晨臉上的霜更濃了,幾乎要冒出白氣:“你可知她犯了大罪?”
他說的是大罪,不是大錯,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
傅千歌聽出來了,但還是誠懇地回答:“臣妾不知,還請皇上明示,清歌她年少心思少,不知會犯何錯?”
白晨揚手仍了兩片紙給她。
紙太薄,扔出去的時候就散開了,衝著風,飄飄揚揚散落在地上。
傅千歌半跪著去撿紙張時,傅玉歌臉上抑止不住地又露出了笑。
也不過如此,沒有皇上的庇護,你高高仰起的頭一樣會低下去。傅千歌,你沒有比任何人高貴。
這是一封信,從煙州送來的。
傅千歌從頭看到末尾。
事件寫的清清楚楚,細節境況好像寫信人親眼目睹,但信的末尾卻並未屬名。
她看完以後,緩緩抬頭,一樣的坦然與鎮定,問道:“皇上,這信是哪裏來的?”
白晨冷笑一聲:“別管信是哪兒來的,裏麵的內容你可看清了。”
“看清了,但如果不知信是何處來的,那內容的真假就難以保證。”
傅玉歌有些按捺不住。
她與傅千歌同在後宮多年,自然見識過她巧辯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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