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他悄悄養在宮裏的女子，也就是白夜離的母親，幾乎成了楊渙心裏的一塊陰影。
有她在，後宮所有的女人，誰對白晨動心，誰就更可憐。
而且，她一直以為，傅玉歌是跟木挽香差不多的人，這樣的人真的會有愛和喜歡嗎？
這麽一想，甚至開始懷疑東方曦的判斷，問他：“你怎麽知道她喜歡皇上？”
東方曦答：“看得出來。”
“啊？怎麽看出來的？那你看德貴妃喜歡他嗎？”
東方曦向她搖頭。
楊渙不懂。
他解釋：“德貴妃應該不喜歡他，以前白晨對她也無感，但現在事情有些複雜，他似乎想保護德貴妃。”
楊渙：“……”
她有點懷疑，這家夥是不是偷聽她跟傅千歌話了。
這話跟之前姐姐跟自己的差不多。
看來白晨在對感情，對後宮女人這件事情上，東方曦和傅千歌的看法還是一致的。
楊渙坐進寬大的圈椅子裏，把身子往後靠了靠，整個人陷到後麵墊的軟軟的靠墊裏。
她虛著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東方曦。
“國師，你以前在宮裏是不是淨管這種事？皇上喜歡誰，誰又喜歡皇上等？”
東方曦：“……沒有，這些是皇上的私事，我從來不過問。”
楊渙撇嘴搖頭：“我不信，你這經驗也太老道了，這個喜歡那個，那個對這個深情，你一清二楚，看一眼就懂。
玉妃不過是最近才得寵，你卻知道的清清楚楚，你要不是老扒皇上的情事，那一定是跟玉妃有什麽。
也或者，國師自己情事豐富，這種事一點即通，根本不用多探聽？”
東方曦起身，往她走去。
楊渙看著他越靠越近，近到臉都在麵前放大了，臉上皮膚白晰幹淨，鼻梁高挺俊朗，連眼睫都一根根長的逆。
“你……你幹什麽，我們在皇上和玉妃的事，你靠我這麽近做什麽，往後退……唔，東方曦，你是混蛋嗎，你……”
話被堵了回去，楊渙急的麵紅耳赤，在他身上亂扒，可後腦勺被某人扣住，嘴也被人堵住，根本就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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