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吧你，還成婚，頭昏還差不多。”
楊渙翻他一眼，隨即又笑了起來。
待兩人入了城門，坐進馬車裏，才開始這次的江南之校
“還算順利，有何家幫忙，再有花如煙的力量，沒費什麽勁就把人找到了。”
到這裏，楊渙的眉頭微微皺了一點：“花如煙比我想的還要厲害，竟然能把人鋪到江南去。”
東方曦對此一點也不意外：“碧落國的邊界本來就靠近江南，當年大宛把他們的國滅了，並入自己的領土。
可他滅的不過是皇族而已。
這些年碧落國的百姓，與江南來往甚密，這裏有她的人並不意外。”
楊渙看著他問：“這些皇上知道嗎？”
東方曦：“他要知道，花如煙還能活到現在嗎？”
也對，依著白晨的性子，明知道他們有異心，還有這麽大的勢利，怕是早就下手滅了。
他是連自己親兄弟都要逼反，滅殺的人，對別人怎麽會輕饒？
一提起白晨，楊渙的心情就不怎麽美妙。
她繞開話題：“人我帶回來了，暫時先放在西涼山，你跟上麵好後，再讓他們入京吧。”
東方曦見她神思低落，聲音跟著也柔了下來：“已經了，明日讓皇上安排人去接就行了。”
大將回京，還是受過委屈之後回京，皇家給點麵子還是應當的。
雖然這種東西很虛，但卻很有用。
這事東方曦一早就跟白晨過，他也同意。
幾人回到國師府，花如煙直接告別離去。
楊渙也沒留她，隻道會再去花樓見她，便隨東方曦一道進門。
莫冰見他們進門就跟了過來，但是看到自家主子一直跟三姐話，就默默跟在身後，並未出聲打擾。
直到東方曦開始出來傳晚飯，他才湊上去：“主子，皇上病了，還派人來請您入宮呢。”
東方曦眼皮都沒抬一下：“什麽病？”
莫冰道：“是氣血攻心，氣的。”
他便點點頭：“那沒氣就好了，我明日再去。”
莫冰：“……”
晚飯是按著楊渙口味做的，各種美食，一樣接一樣的端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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