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似乎一下子找到機會了，連忙：“看看看，我什麽來著，這才剛分開一會兒，姐就又問起國師了，還沒提親……”
白雲比她正常一點，回話：“還早呢，估計國師還沒睡下，姐可是有事？”
楊渙問：“外麵的雪還下嗎？”
“下著呢，已經很厚了。”
楊渙想了一下，還是起身：“拿衣服來，我出去一趟。”
紅葉賊兮兮地看了眼白雲，眼神裏明明白白寫著：“看吧，一會兒不見，如隔三秋。”
她表情實在太過明顯，楊渙忍不住又敲了一下她的頭：“幹嗎呢，我是出去賞雪。”
紅葉長長“哦”了一聲：“姐大半夜的去賞雪，要我們陪著嗎？”
“不用，我一個人走走就校”
紅葉臉上的笑就更意味深長了。
楊渙實在不想跟她再解釋下去，快速穿上衣服，出了門。
腳一出門，便不由自主地往東方曦住的地方去。
他倆本來就住隔壁，沒幾步路就到了，但他屋裏卻黑著燈。
楊渙剛轉身，就看到屋頂上飛下來一個人，正是莫冰。
他在楊渙麵前恭敬又話少，雖然同在國師府，楊渙平時看到他的次數寥寥無幾。
“三姐找我家主子嗎？”莫冰道，“他去書房了。”
楊渙本來都想回去了，聽他東方曦在書房，就點了頭：“嗯，有點事想問他。”
她往書房去，莫冰迎著紛飛的雪花，繼續飛上他的房頂，當一個活雪人。
書房裏亮著燈，卻並沒有人。
待楊渙在裏麵逛了一圈出來，正好看到東方曦從外麵回來。
看到她，他有些驚訝：“怎麽還沒休息？”
楊渙看了一眼他腳上的雪：“你去哪兒了？”
東方曦掃了一眼隔壁：“梅花開了。”
楊渙：“……”
真應該叫紅葉來長長見識，大半夜的賞雪算什麽，這兒有人賞梅花呢，也不知道能看到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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