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好不好過,江山能不能保,時間都在一刻不停地往前推進。
轉眼,已是大年三十。
隻是這個年沒幾個人過的順心如意,人人心頭都像壓著一塊石頭,挪不開,搬不走,壓的他們喘不過氣來。
往年傅柏遊都是要入宮赴宴的,今年因為白晨重病,宮宴也取消了。
他中午在家裏吃過家宴以後,反倒閑了下來,一時間沒什麽事做,才想起自己的三女兒回來了。
叫了牛管家來問:“清歌回來幾了,也沒好好過話,晌午家宴時,我看她氣色不錯,你去傳她來蘭台院裏坐坐吧。”
牛管家忙答應了出去。
見到楊渙不免又多叮囑兩句:“看著相爺心情不怎麽好,三姐去時可要心些。”
“嗯,我知道了。”楊渙應了他,卻並沒急著過去。
慢條斯理喝完一盅茶,才出了清芷院,往蘭台院裏走。
她猜著傅柏遊也沒什麽重要的事,很可能跟她要續弦的事。
本來這種事,她做為女兒是沒有置喙的資格,可現在傅清歌身份不同,且大形勢也跟從前不一樣。
傅柏遊讓她知道的原因,很可能是想通過她,讓傅千歌那兒知道,以便在皇上跟前好話,丁尚書家裏也更好走動一些。
果然,一入蘭台院,傅柏遊便先張口道:“國師已經向皇上提親,把你們的婚期定在正月十二,你可有什麽話要的?”
楊渙在心裏笑:“都定下來了,才來問她有什麽話,她就算有話,這會兒還有用嗎?”
臉上卻沒什麽表現,隻道:“聽憑父親安排。”
傅柏遊對此很滿意。
女兒大了留不住,何況國師那裏還是一門好姻緣,是別人求而不得的,他當然更高興。
交待了一些出嫁前的事宜,這才進入正題。
“原本咱府上後宅的事,是由你幫著打理的,如今你也要出嫁了,為父一時半會兒,還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楊渙裝著糊塗道:“我雖掛了個名頭,可也沒做什麽事,都是牛管家幫著父親打理,以後照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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