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有什麽特別的人去了你那麽?”
白薇靈機一動,開口問道。
平日裏街坊鄰居全都躲著她,有人說她克夫,有人說她水性楊花,還有那麽多女人背後指指點點,將自家男人看的緊緊的,最近隻有沈獵戶去了她那。
“特別的人倒是沒有,隻是九龍山村的沈獵戶去了我那。”
提起他來,李寡婦說話的聲音極小,麵頰緋紅,尷尬的出了汗。
“好!”
柳淮山應著,突然覺得這名字很耳熟,這個人不是和他先前大嫂勾搭在一起的獵戶麽?
沈獵戶從鎮上回來便一直傻笑著,柳富貴如今又蓋房又娶媳婦,日子過得比以前不知道要好多少,還不是托了他兄弟的福。
要是他兄弟柳淮山一垮,他便完了。
沈獵戶想著之前的毒打之仇就要報了,心中越發的歡喜起來。
“你今天是上山打獵去了麽?”
馮菊香看他心情似乎不錯,停下手中的活看向了他。
“是啊!”
沈獵戶隨口應了一句,雲淡風輕。
“可是我沒有看見獵物呀!”
他走了以後她便早早的起來了,待他回來也不曾瞧見半點獵物,哪怕是一隻野雞也沒有。
如今家中難以糊口,日子過得十分艱難,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馮菊香心想哪怕他沒有賣了獵物換銀子,將那獵物拿回來直接吃了也好,好歹能填飽肚子,可是連根毛都沒有。
“你管的著麽?”
沈獵戶瞪大了眼睛,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馮菊香被嚇的縮了縮脖子,連連後退。
“我是你娘子,怎麽就問不得了?”
馮菊香委屈的縮成一團,低頭嚶嚶的哭了起來。
“哼!娘子?咱們是什麽關係你最清楚,當初是你勾搭我的,咱們何時成親了?隻不過是搭夥過日子罷了,何必較真呢。”
馮菊香聽了這話如五雷轟頂一般,大顆大顆的淚珠滾滾而下。
“小娘們,真喪氣!”
沈獵戶一腔熱情和歡喜全都被她哭沒了,伸手狠狠推了她一下,翻身下了炕。
“你們,你們是誰?”
沈獵戶剛要出門去,卻被兩名男子攔住。
“你是這村裏的沈獵戶,沈虎?”
“是,是。”
沈獵戶看那兩人身戴佩劍,頓時不敢聲張了。
“就是他,帶走吧!”
兩名衙役麵色嚴肅,押著他便走。
馮菊香哭嚎著追上去,撲通跪在那兩人麵前。
“兩位官爺,我夫君是個守本分的獵戶,他到底做了什麽,你們要抓他?”
“他投毒害命,已經有人中毒了。”
那兩人不再和他多言,押著沈獵戶就走了。
村中的人哪裏見過這樣的陣仗,全都懵了。
馮菊香一邊大聲哭喊一邊追上去,沈獵戶被那兩人用麻繩綁住手腕,拖在了駿馬後頭。
已經追到了村頭,馮菊香腳下絆倒了樹根,重重的趴了下去,飛揚的塵土嗆入口中,馮菊香連連咳嗽著,回想起那兩人的話語,心中茫然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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