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爺不肯相信這樣的事實。
聖上一怒,周圍的空氣整個降了好幾度。
眾人嗚嗚泱泱的跪了一地:“聖上,奴才進日一直在研究時疫方麵的事情,對這疫情也算是有些了解,大阿哥該就是患上此疾了,微臣貌死懇求皇上娘娘快些離開這間屋子。”
聽太醫這般,康熙爺再是難以置信,也拉著德妃往外麵走了。
寧可信其櫻
德妃也是一臉難以置信,什麽時疫?
上一世她根本沒有聽這件事情。
她知道各地會有災民流入京城,也知道鬧洪水的事情,可卻從來沒有聽過一個字這時疫的事情。
如果上一輩子弘暉是感染時疫過世的,那她怎麽可能會一點都不知曉呢?
不對,上一次弘暉身子一直都不好,得了時疫,根本不能撐得那麽久,所以這事還是哪裏出了問題。
她當下神情有些怔愣的被康熙爺帶出了房間。
四爺這會兒皺著眉頭看向太醫:“可有什麽特效藥?抓緊給弘暉用藥,他如今高燒一直不止。”
太醫們麵麵相覷,一個個都是低頭歎氣的模樣,他們還真的是沒有很有用的藥。
不過那個年歲大些的太醫還是開了一個方子呈給四爺:“雍親王,您和福晉也不要待在這裏為好,這時疫人傳人十分厲害。
現在,這張藥方能夠暫時讓弘暉阿哥的病症稍微緩解,但是想要根治,卻是難。”
著他也是控製不住的,歎了一口氣。
平時他們也收了不少四福晉送的吃食,雍親王甚至驅尊降貴的,時不時去他們太醫院。
來,對於雍親王府,他們都是有好感的。
王府的阿哥聰明伶俐,最得康熙爺的喜愛,隻是事事弄人,竟然得了時疫。
四爺也知曉時疫的事情,也沒有什麽苛責的話,立即便讓人去熬藥了。
楚玉最初還是有些欣喜的,她以為不是花就好,可是聽時疫這兩個字,她腦袋又是轟了一聲。
看他們這般避諱的樣子,瞧著時疫跟花似乎是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她也僅僅是愣了片刻之後,便立即去看旁邊的七。
七如今還在看大師留下的那兩本冊子了,眉頭皺得很厲害。
楚玉問道:“怎麽樣?可有法子嗎?”
七立即行了一禮道:“主子,奴才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你等一等奴才,,切記萬萬不能讓大阿哥繼續發燒下去。”著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瓶:“主子,是到了明日一早,大阿哥還是這般發熱,您便將這藥丸子給他吃了,這是奴才剛剛做的,定能夠退熱,但是裏麵有些許的毒性,對身子多少是有些損害的,您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再用。”
完這話,拎著柳府醫便走了。
楚玉寶貝似的,將那藥丸拿在手裏。又去了胖胖旁邊守著。
四爺看著自家福晉瘦瘦的肩膀,當下走了過去將她欖住,手微微用力收緊:“玉兒放心吧,爺一定不會讓他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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