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一個不孝子,長大了之後怨懟皇阿瑪。
希望兒子們不要做不孝子,因為做一個不孝子也挺難受的。
還有什麽可以讓他留戀的?權勢富貴,金錢美人?
有什麽意思呢?
他從來都沒缺過呀。
或許讓他舍不得的是老祖宗,曾經的太皇太後,他的烏庫媽媽。
隻有幼時在烏庫媽媽跟前玩耍的時候,才從來不會有那麽多的心思。
他想生氣便生氣,想發脾氣便發脾氣,想摔東西就摔東西,那會兒自己隻是一個孩子,從來都不是儲君。
隻是,烏庫媽媽已經過世了。
他如果再想要見到烏庫媽媽,或許,直接睡過去才校
看吧,連烏庫媽媽都已經不在了,還有什麽可留戀的呢?
皇阿瑪他有那麽多的兒子,應該不在意丟失自己這一個吧?
哦,對了,才想起來,他還有一個喜歡的人呢。
起喜歡的人就更是可笑了。
堂堂太子,他要什麽就有什麽,唯一喜歡的人,卻是他最要好的弟弟的妻子。
何其可笑?
到如今,旁人或許一想起他,會覺得惡心呢。
但其實,所有的感情來的都不是沒有緣由的。
那日,在九弟的十裏香裏麵,偶遇皇阿瑪和老四夫妻。
初見時,自己就看愣了。
其實回想起,他總覺得這位姑娘似乎是在哪裏見過。
後麵他才想起,是那個冬日裏碰見的一抹海棠紅。
那日寒地凍的,他在禦花園裏賞梅花。
因為冷,大家都是行色匆匆的,冬日寂寥又安靜,他正折了一枝梅花,想著回去給太後擺在屋裏,他老人家應當開心。
可卻猛然間,聽見了女子清脆的笑聲。
銀鈴一般的笑聲,一串一串的傳了過來,令人心馳神往。
驀然回頭,撞入眼裏的便是那一張嬌豔魅惑的臉,還有她慢慢悠悠大搖大擺走路的樣子。
太子覺得好笑,哪裏有女子會是這樣走路的?
大家走起路來,恨不得衣裙都紋絲不動一般,可她偏偏如同一個螃蟹似的橫著走。
那笑也太過誇張了一些,不止能看見牙,都能看見牙床了。
嘴裏還哼著什麽不知名的調,怪異又好聽的。
或許是不忍心打擾,也或許是想要看看這女子還能放肆成什麽樣子,他下意識的便側身躲了起來。
接著看到女子手裏提著個橘貓籠子,齜牙咧嘴的道:“你這貓,竟敢傷我這樣美的仙女姐姐,可真是該打!
呦嗬,竟然還敢伸爪子,回頭瞧我不給你燉成一鍋貓湯!”
這話一出,似乎將旁邊伺候的丫頭們嚇得夠嗆。
不過依舊有人附和道:“主子,那您看看要做什麽味道的,回頭跟膳房一聲。”
這話一出,她誇張地瞪大了眼睛,委屈巴拉地將籠子抱在懷裏道:“你怎麽可以吃貓貓?貓貓這麽可愛!”
太子險些控製不住的笑出聲,即便是沒看那些奴才,太子也知曉他們的臉色會是什麽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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