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暖舟的舉動,讓蕭湛渾身一僵。
隔著軍裝都能敏感的察覺到腰上那雙手帶來的溫熱,一點點熨燙著他的皮膚,那份灼熱沿著腰際一直蔓延到心口。
偏偏沐暖舟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點燃了一簇危險的火種,還不安分的在男人懷裏動來動去,柔軟的發絲像羽毛,輕輕掃過他的頸窩,對著他嗬氣如蘭的撒嬌,抱怨,撩撥的男人呼吸加重。“夜明哥哥,你為什麽不說話?你是不是怪我沒有早一點來陪你?”
蕭湛不是柳下惠,麵對自己感興趣的女人,還能夠坐懷不亂,但他也不屑乘人之危,更不屑做別人的替身。
“你能不能老實一點。”他受不了沐暖舟像一隻小貓一樣在他身上不老實的蹭來蹭去,隱忍的說。
“好,我會乖乖的,我不打擾你,我安靜的睡覺。”沐暖舟渾身疼痛,昏昏沉沉的躺下,將腦袋枕在他腿上,這個行為再一次讓蕭湛忍無可忍。
隨著汽車的顛簸,她的腦袋晃來晃去,不經意間摩擦著他的大腿,俊俏的五官無奈而隱忍的繃緊,垂眸看著沐暖舟的目光漸漸變得幽暗深沉。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沐暖舟,一個會撒嬌,會抱怨的她,而不是像初次見麵那般飽含恨意與他劍拔弩張的人。
對她的記憶還停留在上一次,明明是經不起風吹雨打的花蕊,卻堅強不屈的同他對峙,為的不過是另一個男人。
回憶起她說為封夜明做未亡人時的堅定表情,真是……心堵。
“沐暖舟,你想為封夜明守寡,這輩子都絕不可能。”瀟湛手指成梳,穿過她柔軟的長發,盯著她姣好的麵容,眼神溫柔話語狠厲不容置疑。
……
醒來之後,沐暖舟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當看清周圍的壞境之後,驚訝的說不出話。
她怎麽會回到封公館?還躺在原本應該屬於自己的婚房裏?
看了眼身上的睡衣,根本不是自己的。
一瞬間,關於這間房子裏一些不堪回首的記憶慢慢蘇醒。
她努力回想昨天的事情,記得她被人拋下,被抓住,被毒打,然後渾身痛的死去活來,腦袋不清不楚,卻唯獨不記得是誰救了她!
“會是誰救了我呢?”
苦惱之際,房門被人打開。
一個穿著白衣大褂的男人出現在沐暖舟的視線中。
他帶著金絲框眼鏡,脖子上掛著聽診器,五官清俊,氣質帶著疏離感,一手插在口袋裏,一手搭在門把手上,看到沐暖舟楞楞的看著自己,麵無表情的與她對視兩秒後,回頭道:“你女人醒了。”
你女人!
沐暖舟聽到這三個字不知作何反應,然後就看到瀟湛掛著特有的雅痞笑容大步流星的走來,她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他今天沒有穿軍裝,換了西褲襯衫,白色的襯衫紐扣開了三粒,露出胸前健康的小麥膚色,袖子挽到小臂處,手指夾著半根煙蒂,像極了邊城浪子般桀驁不羈。
“怎麽是你?”她不悅道。
“不是我,你還想是誰?是買你做老婆的張家二傻子?”瀟湛把她剛才瞬間的變臉看的一清二楚,似笑非笑的開口懟她。
沐暖舟覺得這個男人的嘴真是惡毒,喜歡哪壺不開提哪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