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是錯過了一場好戲呢。
他心裏那種煩躁的感覺又一點點浮起來,眼皮總是不停地跳。
好像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華姨的房間。
華姨讓楚寧坐在床上,自己翻箱倒櫃找出消腫的藥給楚寧塗上,“那個嚴千落也欺人太甚!”
相對於義憤填膺的華姨,楚寧則安靜的不可思議。
從挨了耳光開始,她就變得悶聲不響,整個人都變得冷漠起來,眼皮始終垂著。
“阿寧,你別難過,這種猖狂的小人得意不了多久的,早晚她會為自己的狂寧付出代價。”
華姨一直安慰,可楚寧卻毫無回應。華姨說再多,都像是在對個玩具娃娃說話。
最後,華姨也說得無趣,隻能歎口氣,訕訕的道,“忍字心頭一把刀,阿寧,我知道你心裏一定很委屈,如果,你真的不喜歡司徒先生的話,那麽,就走的徹底些吧。其實,不同的生長環境,必定會造就不同的性格和人生,你和司徒先生也好,南宮少爺也好,都不合適……”
楚寧終於動了動,卻還是沒說話,隻是抬眼靜靜地凝視著華姨,半晌又看向窗外。
窗外,依然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不管你的心情多麽不好,不管你在經曆怎樣的痛苦,日光依然傾城。
過去,真的是太懦弱了,始終為了那些回不去的,失去地徹底的事物而龜縮不前。不願意麵對現實,用自以為是的寬容來成全自己逃避的事實。
說起來,那些都是借口!
為自己的懦弱找各種各樣的借口!
已經是兩手空空,還有什麽不能扔?!
她忽然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對華姨深深鞠躬,“謝謝你!”
華姨愣住,完全不明白楚寧為何突然做出這麽怪異的舉動。
春風得意地嚴千落參加過彩排後,回來已經是晚上的酒會之後。
華姨跑了很遠才弄回來的丸子,自然也就無人問津了。
嚴千落和司徒夜羽的同進同出,已經在所有人眼裏成了熟悉風景。所以,許多人已經默默地在心底認為,嚴千落就是司徒夜羽的新寵。
而一直暗中關注司徒夜羽私生活的狗仔隊,也在自家報紙上八卦個夠。
更有人神通廣大,挖掘出嚴千落的身世和過去,什麽皇宇集團實習職員,某地頭蛇的情人等等……
所以,當得意洋洋的嚴千落洗澡過後,坐在客廳裏準備看電視的瞬間,看見茶幾上那幾本八卦雜誌,臉色頓時變成了豬肝臉!
氣急敗壞地翻了好幾頁之後,抖著手把那些雜誌摔在地上,“是誰?是誰把這種惡俗地東西帶回來的?!”
華姨看著地上雜誌不吭聲。
“哼,你不說我也知道!”
華姨不說,她就自己去找。
怒衝衝地衝進主臥,卻發現主臥裏麵沒人,窗簾也拉著,如果這不是司徒夜羽的臥室的話,她絕對要大肆踐踏一番,可現在她忍耐下來。
大步朝陽台走去。
刷拉,扯開窗簾,楚寧果然坐在陽台上,手裏拿著一個畫夾子悠閑地翻著頁。桌上那盞小小的台燈,正好照亮她手中的畫冊。
“是你,對不對?”嚴千落叉著腰興師問罪。
楚寧扭頭看她,滿臉無辜,“你說什麽?”
“你懂!”
“我不懂。”
“那些雜誌,你故意找我晦氣,是不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