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正是家叔,我父是白穆的兄長,因不能修武而被安排到打理家族生意。”
白誌宸畢恭畢敬的回答。
“原來如此。”林琅點點頭,坐回到遠處,輕輕斟了一杯。
“據我所知白家應該隻有一個白玉堂了吧。”林琅麵無表情:“前陣子我還見過他一次,不過他可比你聽話多了。”
“果然!他就是那位!”
白誌宸汗如雨下,彎下腰卻不敢抬起頭。
作為白家的第一大少,每天在他父親的耳濡目染下也多多少少知道些白家衰弱的起因。那便是因為一名叫做林幽夜的宗師橫空出世,將曾經擁有三位宗師的白家斬殺殆盡,所剩下的也隻有白玉堂一個扛大梁的半步宗師了。
“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曾想宗師當麵,我願對我所做的一切懺悔。”白誌宸的身子越埋越低。
宗師不可輕辱。
即便白誌宸不是武道界的人,但這條鐵律他還是清楚的。就算在白家全盛時期,他白誌宸也不敢輕易與一名宗師起衝突,更不用說是現在了。
現在站在他麵前的是白家衰落的罪魁禍首,可是作為白家人的他卻升不起一點複仇的心思,隻能低頭認錯。
這該是怎樣一種感覺,白誌宸心中無比複雜,明明坐在對麵的是白家不共戴天的仇人,可他卻不得不給仇人彎腰道歉,何其悲哀。
“或許這就是他從來沒有把我當做對手的原因吧,我太懦弱了,連當他對手的勇氣都沒有。”白誌宸心緒複雜無比。
“正如您所說,我從頭到尾都不配當你的對手,我隻是個小人物,以後您的要求我當竭力負責,有您的地方當退避三舍,還望您不要跟我一般計較。”
白誌宸越說聲音越小,甚至帶上一絲的顫音。當初連白穆都被他一力斬殺,甚至當時若沒有白家的低頭,恐怕整個白家都要隨之覆滅,這樣的人物別說是他,就算他父親都得罪不起。
“我錯了。還望不要因為我的一時冒犯而牽扯到白家,我願意……為我說過的一切話語負責。”
能說出這番話,白誌宸已經是徹底將頂尖大少的尊嚴踩到腳下。抵抗?那跟找死有什麽區別!
好在林琅沒有繼續跟他計較下去的意思,正如他所說,他從未將白誌宸當做對手:“這裏沒有你什麽事情了,退下吧。”
白誌宸如蒙大赦,在眾人驚呆的目光中倉皇逃走,不想在這裏多呆一刻。
“誰能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在場的眾大少暈暈乎乎。
後半場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具衝擊力了,川蜀兩位大少被林琅一腳一個踩在腳下也就罷了,隻能歸咎於他很能打。可現在幾句話又將另一名川蜀的頂尖大少給驚走,這又是怎麽回事?
眾人疑惑的目光看向林琅,希望從他的身上能得到什麽解釋,可惜並不能。連白誌宸都倉惶逃竄,一句有價值的信息也沒有留下來。
一語驚走川蜀頂尖大少!
眼前青年的身份成迷!
林琅麵無表情,轉而又將目光看向陳妙璿,突然笑了笑:“其實我還有另一件東西要送你。”
說著話,林琅從隨身攜帶的珠寶袋中掏出一個包裝精致的方盒,連同那塊被他烙印下禁法的極品綾羅玉髓一起遞到陳妙璿的手中。
“打開看看。”林琅笑了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