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學藝

桂英辭別師父回到寨中，眾人都以為她是到外麵玩耍了一會兒，並沒有人在意。吃晚飯的時候，桂英對穆羽說：“爹爹，如今寨中存糧已有，秋糧也將成熟，沒有什麽事情，我想到寨後山涯上尋一自在之處，習文練武你看如何？”穆羽聽了道：“甚好，你是要好好學習武藝，將來我老了，山寨由你接任沒有過人的武藝怎麽行，我教你的武藝可還記得？”桂英道：“記得，隻是還不精熟，所以要下功苦練啊。”穆羽連連點頭：”對對，這樣想就對了，我就放心了。”交待好了父親這頭，桂英回到自己房間，把幾個心腹叫過來道：“以後我到後山練武，你們不要去打攪我，還要守住路口，也別讓其他人去，知道了嗎。”幾個小丫頭聽了覺得小姐怪怪的，習武嗎，又不是什麽密秘，搞得那麽神神道道的。不過自家小姐的脾氣都知道也就都默認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穆桂英起了個大早，洗漱一下，就勿忙的奔後山而去。迎著飄忽的霧氣，桂英來到與師父約定的地點，見師父已經盤膝在大石上等著自己了。桂英臉一紅忙上前施禮：“師父在上，徒兒穆桂英給師父請安，讓師父久等了。”陳摶老祖緩緩睜開眼睛，用責備的目光看了桂英一眼道：“與長者相約，豈能誤時，太失禮了，念你初犯不與你計較，今後不可再犯。”桂英大氣也不敢出，連連答應。老祖這才起身問道：“你父親都教過你些什麽武藝，你且練來我看。”桂英依言，整整衣襟，來到場中吸氣凝神。稍頃，按父親教的，先打了一套本朝宋太祖趙匤胤創的太祖長拳。打完之後，額頭微微發汗，氣息也有些發粗。老祖搖了搖頭道：練拳講究形神兼備，你這是形有了，神卻不足，徒具其表耳。”意思是桂英練的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穆桂英小嘴一撅心道：我爹就是這麽教我的，他老不是照樣上陣殺敵嗎？再說了，我這還都是從腦中殘存的掏出來的，以前我可是在電腦前幹活的呀，這能打出這幾下來已經很可以了耶。陳摶老祖看出了桂英的心思，就改口道：“那好，為帥也打一套長拳，你看看有什麽不同。”說著，放下拂塵，解下道袍讓桂英拿著，老祖收拾了一下衣袖，也吸了口氣，擺了個架式，緩緩練了起來。開始桂英看著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同，但是越看越吃驚。隻見老祖打拳打得很慢，全不象桂英剛才拳腳如飛眼花繚亂的。可是雖然慢，卻感覺那每一拳每一腳仿佛有千斤力量，給人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隻見老祖打到後來，一拳擊在旁邊一棵碗口粗的大樹上，大樹上的葉子被內力震的如下雪一樣紛紛落下。桂英看的如癡如醉，心裏此時才佩服師父到了極點。

老祖打完拳，緩緩收住拳腳，氣不長出麵不改色，回顧桂英道：“丫頭，你可看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