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連連擺手:“沒有,我們都不懂這些,沒問過,他也沒說,回來帶了些衣服就走了。”
“我們可以在家裏看看嗎?”
老婆婆點頭,心情似乎難以平複。
奚滿月有些愧疚,雖然這種問話方式效率很高,可是對於愛子心切的老人來說有些殘酷了,隻能坐在老婆婆身邊不斷地柔聲安慰。
另外三人也不太喜歡這個場麵,各自在屋內散開查看,最後又匯聚在客廳,紛紛搖頭,這個家中並沒有什麽值得在意的東西。
奚滿月反複答應老人,一定會找到於波,又讓她打電話給兒媳,叫對方早些回家陪伴老人,這才告別她離開。
雖然不抱太大希望,眾人還是到第一次與於波見麵的那個郊區小院去尋找於波,那裏也確實沒人。
小院和任道是、奚滿月上次來時幾乎一樣,甚至綁過劉金龍和於波的繩子還扔在院子中央。
這裏離嵐城遠郊的一些山區、農家樂很近,房子裏電視、電腦、冰箱等家電一應俱全。於波一家人應該時常會來這裏度過周末的。
冰箱裏的冷藏格裏還有一些快餐食品,距離於波給任道是打電話退約才隔了一天,那些東西也未見腐敗,應該就是他自己在小院住時買的。
“哎,這事件的密度也太高了。”回去的路上,任道是抱怨著,又想到白明這尊瘟神,不由得歎氣不止。
“不知道千琳那邊怎麽樣了。”晁千神也擔心著。
“她能有什麽事兒?除了猙那種沒心沒肺的上古妖獸,我估計妖精鬼怪見了她都得多看幾眼,被她震上一震。”
任道是說的沒錯,晁千琳此時正帶著白明,坐在一個女孩家裏喝著花茶,一點兒也沒有要降妖伏魔的樣子。
和他們三人分開行動之後,晁千琳帶著白明打車來到了綠苑新城,她剛剛撥打過孫斌的電話,就看到拿著手機的孫斌招著手朝她跑了過來。
這家夥八成是一大早就等在小區門口了。
在孫斌的帶領下,晁千琳提出先到他們主管的辦公室把價錢談攏。
既然有了任道是的保證,這筆閑錢不賺白不賺。
三人敲門進入辦公室後,就看到主管很是不耐煩地癱在老板椅上,一臉的不服不忿。
他從孫斌那裏聽說這家夥請了十分了不起的大師,今天要來小區裏幫忙看看,但對方加價到五千。
他聽完自然無名火起,痛斥了一頓孫斌,叫他把錢要回來,自己兩千都不出。
誰知孫斌不卑不亢地告訴他,等大師來了,他一定會認同自己的決定。
上班後,他癱在椅子上,內心咒罵了無數次這漫天要價的大師,知道敲門的就是對方,他特意擺出了最漫不經心的樣子。
然而,在他看到晁千琳的一瞬間,他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從椅子裏彈了起來,十分恭謹又熱誠地搓著手,好似朝鮮人民見了主席。
他這輩子別說是見過,想都沒想過可以見到這樣的美人。
他呆愣愣地盯著晁千琳,隻覺得自以為外遊八國見慣美景,哪怕是為了裝作高雅卻也確實逛過不少美術館的自己,對“美”這個詞的想象力居然如此匱乏。
“你好,我是除祟事務所的晁千琳。”見對方緊張到說不出話的樣子,晁千琳先一步自報家門。
“你,你,你好,我是馮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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