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千琳忽然有了個想法。
對方既然有財力和勢力讓一座商場整個兒換掉一批員工,讓一個出租車司機離開本職也不是什麽難事。
若是對方真的想徹底切斷桃之與外界有聯係的線索,這件更簡單更方便的小事不可能被忘掉。
她拿著這些記錄問劉正剛:“你們平時開的出租車車牌號是和本人固定對應的嗎?”
“當然了,”劉正剛露出一副自豪的樣子,“在嵐城開出租要求多了,辦下車來押金就要大幾萬,誰都把車當寶一樣,一車對一人。”
“那你們應該認識彼此的車牌號吧?你看看這些記錄裏麵有沒有七月四號以後就離開你們公司不幹了的司機?”
劉正剛認真地檢視一遍記錄,不好意思地說:“我這人記性不太好,看到車和人才對的上。我發到群裏幫你問問吧。”
很快,的哥群裏就有人回應。
一個的哥說他有個同事名叫丁懷,在十幾天前似乎發了筆橫財,從公司離職,不知道現在在幹些什麽,而他的車牌號剛好就在其中。
劉正剛興奮地打著報告,又向那位的哥詢問能不能聯係到那個離職的丁懷。
“從銀座到嵐城火車站?”夭夭看著那個車牌號對應著的行車記錄,眉頭緊鎖。
雖然她是隻總被美食和玩物分心的貓,但桃之對她的重要性她自己也很難講明,這一瞬間的焦灼感令她難以平靜。
她和桃之的聯係隻有相識之初結成的血契。那是一張由互換鮮血的法術形成的裏世界合同,可以感知結契對方受傷與否。
也就是說,血契隻能確認桃之的安全,卻不能像紋盒一樣感知方位。如果桃之已經離開了嵐城,想在廣袤的中國大地上尋找他,就更加困難了。
晁千琳卻擔憂著更糟糕的情況。
那兩個女人並沒有和桃之去“喝一杯”,而是把桃之帶到了和搭訕內容全然無關的嵐城火車站,這說明那兩個女人很可能和帶走桃之的主謀相關。
也就是說,這個行為是蓄意已久的,那個搭訕之前,桃之就被盯上了。
對方有這強大的財力和實力,很可能清楚這棵萬年靈芝草的價值,事情拖久了,桃之絕對沒什麽好果子吃。
幾分鍾後,那位向劉正剛提供線索的的哥發來消息,表示自己也聯係不到丁懷,丁懷好像和所有的哥朋友都斷了聯係。
晁千琳當即拿著那台車的車牌詢問剛剛幫她查詢記錄的工作人員,從公司的記錄中得到了丁懷的聯係方式和家庭住址。
她對夭夭低聲說:“他肯定被封口了,對手的信息毫無泄露,咱們完全不知道他是被怎麽收買的,隔著電話撬開他的嘴可能不容易。”
夭夭衝勁兒十足:“那咱們這就上門找他,你問不出話,我打得出話!”
劉正剛聽到這話也未覺不妥,立刻載著兩人直奔丁懷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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